色彩对比,洋溢着清纯的光彩,干净阳光的样子小得像一个高中生,倒更显得她的皮肤白皙而透亮,
陵寒皱了皱眉,沒理她提脚就走,冷溪有点慌了,视线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带他要从她身边穿过时,她着急的拉住了他的手,“陵寒,给我点时间,我向你坦白好不好……”话还沒落她的手就被他甩开,陵寒眉宇间凝着寒冷的不悦,“我沒时间听你扯谎,”
“我不是扯谎,给我十五分钟,真的真的,只要十五分钟就好……”见他要走,她不敢在上前拉住他,在他的后面慌乱而求求的说道,说完她就咬住了唇,怕自己哭出來,
对于她祈求到无助的话语,而他却沒有任何留恋,留给她一个冰冷无情的背影,摔门绝尘而去,
他消失在眼前的那一瞬间,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那手中还沒來得及拿出來的戒指散落下來,在地上蹦跶两下又安静的停下,泪水滑落,正好滴落在戒指上,发出一个闪光的晶亮,是最纯粹的银色,闪翼的确是最心酸的悲伤,
他连一个机会都不给,纵使她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沒了他,一切都是空白,
她以为他忙完还会回來,所以她一直沒睡,坐在床边等他,她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要轻易被一点困难打垮了,所以她固执的坚持着,直到半夜2点,
她终于坐不住了,于是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那边倒是接通了,却不是陵寒,是一个一点陌生却熟悉无比的声音,熟悉到冷溪的心一震,
“姐姐,怎么会是你,陵寒呢,”
“陵寒啊,他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吗,”冷妮的话语稍带着懒洋洋的意味,似乎还很虚弱,有丝娇媚,有丝呻吟,多么刺杀人心,
洗澡,这么晚了陵寒还在洗澡,
那种不好的猜测在她心头荡漾,一针一针扎着她的心,
冷溪的心顿时就慌下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住那猜想的颤音道,“把电话给他,我有事找他,很急……”
“可是我们现在更急啊,不说了挂了,额……嘟嘟……”冷妮留下一句寓意不明的话,后面仿佛是有什么人在亲她,她呓语的呻吟一声,便挂了电话,
“喂喂喂,”冷溪心焦如鹿,她急急忙忙的再打回去,那边却是转到留言信箱,
心即刻沉顿下去,她的指尖迅速凉到发麻,表情呆木了,
不,不可以,他怎么可以跟她的姐姐,前所未有的慌乱起來,冷溪再也无法这样静静的等待下去,她快速穿好衣服,给杜绍熙打了一个电话问陵寒在哪里,得到他在凌云大酒店的消息,
大酒店,果然是在大酒店,心苍白到无力,但她却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沒有亲眼看到之前,她绝不相信,
几乎是支撑着苍白的身体跌跌撞撞的來到酒店,但想起她不知道是在哪个房间,凌云大酒店,她所知道的房间只有两个,一个是209,一个是206,她几乎是慌得乱了神,沒由來的凭着记忆朝着209冲去,那个她失去了第一次的地方,虽然她很恐慌去那里,但现在所以的一切都不及她担心陵寒跟冷妮在一起的悲愤,
209的门居然沒锁,她沒心思去顾及,一脚踹开了门,里面的状况凌乱不堪:男人女人的衣服交错的散落了一地,床上两人赤.裸相对,冷妮娇弱的缩在陵寒的怀里,
心一下子空了,冷溪神情呆木的愣在了原地,
如果说刚才告诫自己沒有亲眼看到前不要相信的话,那么现在这一地的旖旎,将最后仅存的那一丝希望崩溃得一尘不留,
“啊,”似乎是刚刚察觉到冷溪的闯进,冷妮一下子害羞的跳了起來,抓住被子就往她光秃秃的身上盖,被子一抓,床的另一头就突兀的跳跃出來,
一抹凄艳的红色瞬间刺穿了冷溪的眼球,,那是冷妮的处子血,他们真的已经睡了,
“刷”千只利剑齐齐刺向她的胸口,心,疼得发焦,脸上,已经沒有半点血色,
眼前模糊了,冷溪感觉到刺痛的心里,有一股腥咸的液体要吐出來,眼眶一热,她一声闷哼,丝丝缕缕红色的血液竟然从她嘴里蔓延而出,模糊的泪眼,看到模糊的一切,心痛却是那么清晰,清晰得她头脑发昏,清晰得全世界都是鲜明的黑色,
原來在亲眼看到的时候,是他在她载满爱的心脏里,狠狠的插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