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姨跟冷溪说得很清楚。白奕承要她。要得到她的一切所以他也顾不上什么道义。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得到她。
所以冷溪來这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
而百里程刚才也果真说了那样的话不是吗。他变了。为了得到她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來。
冷溪咬着唇瓣。双手抱着胸。遮住了胸前两处凸起。单薄的身子在灯光下晕染出一层层的光辉。仿佛镀上清辉的皎月。越发凄凉起來。
她的唇很软很弹。在她贝齿的抵触下凹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配上她唇瓣殷红的颜色。就像一朵绽放在唇边的丁香花。莹润的同时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水光。让那本來的美好染上凄然的色泽。
白奕承双眸微微放大。从上而下的看着妥协的她。此时是那么卑微得渺小。仿佛可以任人摆布。他的心底一股疼意在蔓延。眼底是不可思议的凄然。
她的真的脱了。为了陵寒。她竟然连自己都可以奉献。
溪儿是他一直爱着的女人。也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女人。而现在。看着她跪在他面前。像糕点一般呈现在他眼前。可以任他采摘。任他蹂躏。他应该高兴。可心却是缺开了一个洞。凿碎一般疼得无法忍受。
她的心在别的男人身上。即使付出了身体却死了心。他应该明白。
但是他却是不甘心这么轻易就输给陵寒。输爱情得彻底。他应该狠心一点不顾一切的要了她。不管她是行尸走肉也好。游魂落魄也罢。只要把她圈在自己身边不就足够了么。
紧紧的攥了攥拳头。白奕承一张脸绷得很紧。仿佛再做着最后的决定。稍许。他松开了拳。肩膀也松弛下去。轻轻呼出一口紧绷的气息。缓缓蹲下身。伸出了手。
男人身躯的蹲下。笼罩了冷溪的小身板。巨大的存在感在她心中鲜明。在他伸出手的瞬间。她的身子明显一紧。咬住唇的贝齿更加紧了一分。
她的一系列身体变化都拉扯着白奕承的神经。她这是在排斥他。疼意和执拗在心底滋生。白奕承咬了咬牙。也不再缓慢轻柔。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冷溪削薄的身体下意识惊得一缩。黑葡萄一般的水眸惊如小鹿。晕着慌乱和恐慌的色泽。
白奕承略微皱了皱眉。握住她双肩的手向上拔了拔。将她扶得站起來。那样跪着。她辛苦。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冷溪的头垂得很低。根本不敢抬起眼來看他。从头到尾都是用黑色的发顶对着白奕承。
她怕看着百里程。她会露出怨恨的表情。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给他一个耳光。她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哭出声來。
在她心底她一直当百里程是好朋友。她相信他是千里马。虽然他有点任性。但他是纯良的。
可到头來。他却打破了她心中所有的美好。破坏她的爱情伤害她爱的人。逼她做不想做的事。这样的百里**的让她好讨厌。好怨恨。
瞧着她滴着水的黑发。滴落在软滑的皮肤上。顺着身体的曲线下滑下去。流畅而诱人动魄。白奕承明眸里溢出一层薄纱。喉咙有些发紧。指尖触碰在她皮肤上。那股最原始的火热也顺着指尖沸腾在全身。浑身的血液开始叫嚣不止。
他本來就爱着她。现在看着她美好的身躯。他的情动沒法控制。但看到她有些微微发颤的肩膀。心底的疼意却是铺天盖地。
深深的看了她几秒。白奕承松开她。弯身。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在她身上。
衣服落在身体上的刹那。冷溪本能的哆嗦了一下。无意撞见白奕承的眼眸。却见他眼底稍染不快。眉梢也是微微皱起。透着不高兴。
“对……对不起……”冷溪又快速低下了头。断续的音声表达出她的懦弱。
她现在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惹得百里程生气了。要是他心情不好。将陵寒做毒生意的罪证上交给法官。那么就为时已晚了。
所以她现在要尽量讨好他。
“穿上……”白奕承好似发了慈悲。不但帮她披上浴袍。还给她系上了腰带。
修长的手指滑过纯棉的布料。在微微擦过她腰间的时候。即使是隔着衣料。白奕承也能感觉到她纤腰的柔美曲线。轻飘飘的丝滑。美妙的柔韧之感。泛着撩人的女人魅香。下腹不由地一紧。
他手指低附在她腰间。轻柔而细细的系着腰带。那窸窸窣窣的动作。有种轻轻的痒痒的感觉。在联想到她今天來的目的。冷溪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绷紧着肌肉很不自在。呼吸也屏住了。大气不敢出一个。
系好了腰带。白奕承抬眼。看着她紧张到脸色难堪的样子。他心里的负气和不甘之感越发厚重。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真的为了陵寒來求他。还甘愿为陵寒做任何事情。
任何人都不愿意比别人差。特别是男人。更加好胜要脸面。怎甘服输。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
他要证明给冷溪看。他并不比陵寒差。
大掌握住了冷溪的小手。感觉到她手心里的冰凉。白奕承低头看了看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