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看了看头顶上方的陵寒。脸白了一下有些始料未及。忙推脱冷妮。“我现在有点忙。等会再打给你。”挂了电话冷溪含着笑看向陵寒。
眉梢微挑。陵寒今天的心情看似很不错。他的母亲今天回国回到他身边。他自然是心如暖玉。“跟谁这么聊得來。”醇厚的音质带着温柔。
他现在心情是不是很好。在他心情好的时候说姐姐的事他是不是会比较容易接受。
冷溪眨了眨眼睛想着小心思。但心里还是有些慌慌的。
“是公司的同事。”见她愣了沒说话。陵寒弯了弯唇角。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臂。
“啊?哦。不是。陵……陵寒。我有事想跟你说……”冷溪回过神來低垂着眼睛。好似做错了事不敢见他。
她不想利用他们的关系求他。这会让她觉得她们的关系不单纯。但她更不能放着姐姐不管。现在的姐姐只有她可以依靠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受苦。
“什么事直说吧。我又不会吃人你干嘛怕得发抖。”感觉到她略抖瑟的肩膀。陵寒揽着她腰的手紧了一下。蹙了蹙眉孤疑的看着她。莫不是她又要提分开的事。陵寒下意识警觉起來有些担心。
随即又被自己的思绪给惊愕了一番。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如此紧张她会不会离开他了。
“是这样的。你公司还有沒有需要用人的地方。我姐姐现在丢了工作沒地方去了。我想能不能给她在凌云集团安排一份工作给她……”索性一鼓作气冷溪抬起头來。一口气说完。
其实有些难以说出的话。一旦说出口了。就沒那么艰难了。见陵寒沒有说话她补充道。“冷妮她现在真的沒地方去。以前的冷家被保险公司收回去了。她已经无家可归念在她以前是你的未婚妻上。你能不能……”
“能。”陵寒忽而开了口。将她带向自己的胸膛。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这点小事根本不是事。记住了不是念在她以前是我未婚妻上。而是念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上楼去吧。我饿了……”推了推她纤细的身子。陵寒整了整自己的领口。
被他推得向前走了一步。冷溪乖乖听话的上楼。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愣愣的脑袋有些空。饿了。他刚刚不是才吃过饭了么。
“小楼。这女人跟寒在一起多久了。”站在三楼走廊边上的紫凤面无表情的问着身后的楼叔。刚才冷溪和陵寒在楼下的谈话她全部听到了耳里。融进了心里。
“算來已经五个月了。”楼叔如实回答。他从來不欺瞒陵寒的母亲。
紫凤轻轻应了一声。面部的肌肉却是有些冷硬了。五个月。好样的。就她所知她的儿子玩女人从來不超过两次更别说两天。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能待在寒身边五个月。寒还对她如此有兴趣。看來这个女人不简单。
就刚才那女人跟寒要凌云集团的职位來说。她就可以感觉出來。这个女人接近寒纯粹是居心不良。
“扶我回房间。”紫凤转身淡淡的道。楼叔立即接过紫凤的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每次扶着紫凤的手他冷硬的脸部线条就会变得异常柔和。这样扶着紫凤已经有十多年了。他享受每一次扶着紫凤的过程。虽然只是淡淡的。那层感觉谁都沒去戳破。但只要能够一直这样扶着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果然如冷溪所想。陵寒就是个不纯洁的主。他说饿了绝对不是想吃东西的意思。而是……
“等等等等。陵寒我还沒洗澡……”陵寒一进门就将冷溪压在了床上。灼热急促的呼吸在她脖颈边吹拂。引得她的皮肤也跟着发烫。
“我等不及了。不必浪费资源。做完再去洗澡一次解决……”陵寒扯着她的衣服。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咬。熏红的脸微微发烫。
“这样好吗。”冷溪也被他的气息带得有些醉晕了。
“我说好就好……”他将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前醉恋的吻了起來。含住她的小包子缠绵的翻搅。惊得冷溪全身颤栗。
她的柔软她的水嫩她如豆腐般柔韧有劲的质感。真的让他好贪恋好贪恋。他一吻就舍不得放开了。
不一会儿。两人的衣衫已经被陵寒剥落得散了一地。白花花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吻灼热猛烈。两人急促的喘息在整个房间回荡。
冷溪感觉到了抵在她腿间灼热的东西。她迷迷糊糊闪烁着眼睫。青涩的呻吟不断的从嘴里溢出來。感受着身上的他。每一次她都好像在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又是那么真实的存在。她感觉很飘渺。却真真实实抓得到他精壮的皮肤。她觉得很梦幻。他的气息又是那么灼热那么真实的在她鼻息之间流转。吸进了她的肺里。吹在了她的心里。暖暖的。但为什么总感觉缺少点什么。总感觉这一切不是自己的。
忽略掉心里某一点空空的空虚感。冷溪打开了身子。他的灼热就在她潮湿的边缘叫嚣。
“叩叩。”正在两人快要进入最后底线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冷溪胆小一下子惊吓得收住了腿。往床里边退居着身子。怯怯的扯來被子一下子盖住自己。乌黑的眼珠子惊恐的转悠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