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好似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陵寒呼出欲念的气息。带着一股轻笑。笑她的太傻太天真。
他陵寒堂堂七尺男儿。一生风雨兼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会跟吃醋这个词挂上钩。真是可笑。
幽深的眸子划过一丝不屑。但那黑色的眼珠里。也在同时流溢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沒有察觉的笑意。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笑意。沒有任何刻意的成分。但却代表着这世间最天然的情感。
似乎是被冷溪的天真所感染。也似乎是因为冷溪说那话的时候太可爱而引起的笑意。在陵寒眼中浮现。而此时的他只当那是对冷溪天真的嘲笑。
忽然意识到陵寒的动作停了下來。冷溪流泪的眼。立刻停止了泪水的涌动。傻傻的凝滞在了原地。咬住的手也忘记抽出來了。
他听到了。陵寒是不是同意了。他真的是在跟慕容萧梓吃醋。
眨了眨眼。密梳一般的睫毛上下扇动两下。不可思议的同时。心底划过一丝暖意。意识到陵寒为了她吃醋这个讯息。冷溪的心底莫名温暖。
这么说。陵寒真的在乎她。人只会为在乎的人吃醋。陵寒在乎她。真好。
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嘴角的两个梨涡浅浅显现出來。还沒有笑得绽开。然而。接下來。陵寒的话。又让她的心狠狠一抽。
“你男人要你是吃醋。看來你是想慕容萧梓想疯了。”猛然一个前挺。最后的高潮如烟火一般在冷溪身体里绽放。开花。
头措手不及仰了出去。手指抓紧了陵寒的背后。冷溪眼睫闪烁。水光扑朔。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水流溅落到了她的最深处。落地生根。晕染开來。
沉沉的喘息了几声。陵寒终于舒爽的退了出來。走了下去。拿起花洒冲身体。
陵寒的身形很好看。黄金的倒三角型。修长而精壮。小麦色的皮肤处处隐逸着性感的光泽。弹性的肌肉。结实有力。
冷溪看了看他。扯了扯嘴。一只眼睛里不知不觉溢上了一滴水珠。她眨了眨。水珠落下來。用手拭去了。动着身体准备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尤其是腿。更是软得无力。她撑起一半的身子。又跌滑了回去。她眨着眼里的委屈。即使腿间发抖。她还是坚强的站了起來。拿了一条浴巾。裹住自己。准备到楼下的浴室去洗。浴盆里全是泡沫。全身滑腻腻的。很不舒服。必须得洗干净。
“回來。还沒完呢。往哪里跑。”陵寒醇厚的音质混合着淋漓的水声。凄厉了过來。
还沒完。冷溪脑袋一轰。定住了。她真想不听他的话。提脚跑了。门就在她眼前。她只要开了就可以出去了。可是她现在出去了又怎样。陵寒还不是会捉住她。说不定还会更加生气。到时候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冷溪从鼻孔里呼出了几口气。瘪着嘴转身。满是不满意。“要多少才能完。一晚上吗。我不累。你不累吗。这种事。不都是男人最用力。最累的吗。”她气鼓着腮帮。瘪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嘴里说着生气的话。听起來。却是那么可爱得那么让人想笑。
呵呵。还真是为他着想。怕他精疲力尽。不过这回该累的不是他。因为他沒打算放过她。她越是惧怕做的事。他越是要逼迫她做。这样才能让他不平衡的心得到痛快。
想到这里。看着冷溪那天真可怜的脸。陵寒的眼眸突然暗了暗。脸上噙着的淡笑瞬间有些僵硬。心底滑过一丝柔软。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何泉的错。冷溪什么都不知道。本不该牵及无辜。
无辜这个词像刺一样猛然扎进陵寒的心里。瞬间的惊觉让他猛然惊醒。
无辜。十几年前的他不无辜吗。他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被自己的父亲百般谩骂。无情的扫地出门。给他扣上野种的名号。受众人唾弃。受各种能淹死人的目光。他不无辜么。有谁同情过他。
他的眼眸突然就凌厉起來。寒霜密布。醇厚的声音也染上了厚重的寒意。“累不累不是你该关心的话題。刚才沒完成的事。现在接着干。嘴过來。我这里还胀得厉害。”话语里透着浓烈的不容分说和命令之色。
冷溪目光朝着他腿间看去。果真看见那里还立着。她一下子纠结的皱眉。委屈得又要哭了。
陵寒为什么可以那么厉害。他明明要了她那么多次。他明明要得那么狠。怎么还沒解渴呢。
她不知道。其实陵寒在她柔嫩的身上。越是驰骋得畅快。心底的欲念愈是浓重。她就像一种毒。会让他越吃越上瘾。
撅着嘴巴。眨了眨眼。垂着头。就像一个受威胁的孩子一样往陵寒那边挪着小碎步。距离他越來越近。冷溪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有害怕。有心动。还有胆怯的成分。一想到等会要做那么高难度羞人的事。冷溪的心就止不住慌张。
水顺着陵寒肌理分明的肌肉流淌下去。描绘着肌肤的纹路。彰显着他性感撩人身材的魅力。他很精瘦。肌肉很结实。腹部的肌肉就像平坦的鹅卵石路。映着水光。散发出无限撩人心魄的春光。冷溪看着他的腹部。屏住呼吸。视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