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大夫人陈氏接下来话语说出来,大红色纱裙一阵翻飞,夙沙舞猛然间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带动明晃晃的凤冠一阵清脆响动,白皙小手直直的指向门外的方向,绝美的小脸冷冷的对着大夫人陈氏说道:“你最好现在就从我的房间来开,如若不然,我立马死在这里,让父亲的计划落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娇躯微转,夙沙舞一把将梳妆台上放着的锋利剪刀拿在了手中,刀尖朝向修长白皙的脖颈方向,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些许怨恨的看向大夫人陈氏。
“舞儿!”
未等大夫人陈氏有何反应,一侧,哭的仿若泪人般的二夫人秋娘已是猛然间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一双媚眼带着一丝恐慌的看向夙沙舞。素手间已被泪水浸湿的绣花锦绢洋洋洒洒的掉落在地面上,伸了伸手,二夫人秋娘又是担心自己会失手伤了夙沙舞,素手在半空间僵硬片刻,又是硬生生收了回来。
“呵呵,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如此猖狂,难怪会有这般下场。”
三角眼紧盯着夙沙舞梨花带雨的小脸看了半天,艳丽红唇轻启,大夫人陈氏撇了撇嘴角,有些嘲弄的说道。
语落,暗色绣花锦袍微动,莲步轻移,大夫人陈氏仿若战胜了的母鸡一般,甩动着淡青色绣花锦绢,对着门外走了过去。身后,何嬷嬷等人眼见大夫人陈氏已是离去,也是未曾有何停留,跟随大夫人陈氏身后,离开了夙沙舞的房间。
片刻,原是吵吵嚷嚷的房间变得分外冷清起来。
哐啷!
夙沙舞白皙小手间锋利的剪刀掉落地面,撞击间,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眼见大夫人陈氏暗色绣花锦袍身影渐渐消失在门边,大红色纱裙微动,夙沙舞如若脱力般坐在了身后座椅之上。
“舞儿,我可怜的舞儿啊,呜呜……”
枚红色纱裙闪动间,二夫人秋娘一把将夙沙舞娇小柔软的身子抱在了怀中,媚眼中晶莹的泪珠仿若那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低落下来。
相对二夫人秋娘哭的肝肠寸断,此刻,夙沙舞却是沉静下来,悲切渐渐消散,白皙绝美的小脸上一片默然,其他书友正在看:。
白皙小手轻抬,夙沙舞将眼角处还未曾低落的清泪轻轻擦拭而去。
“上妆吧!”
红润小嘴轻启,夙沙舞冷冷的对周侧站立的丫鬟和婆子们言道。
吃了这些苦,受了这番羞辱,她迟早都是要讨回来的!
相对于丞相府张灯结彩,喜气冲天,此刻国师府却是要淡然很多。
床榻上,娇小柔软的身躯滚来滚去,却丝毫未曾有起床的意思。最近她是越来越喜欢这种赖床的感觉了,即便是神智清醒过来,怜卿仍是会这般在柔软异常的床榻上躺上许久,才懒懒的起床。
清澈眼眸柔柔看着床榻上慵懒仿若小猫咪般的怜卿,白色锦袍周身的冷冽气息在此刻也是如同阳光下融化的冰雪般迅速收敛而去。
怜卿爱上了赖床,而白斩月则是喜欢上了怜卿起床前二人之间的这份柔柔的宁静相处时间。
当怜卿琉璃般眼眸睁开来时,白斩月会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怜卿身侧,白色锦袍就这般一动不动的坐立在床榻边,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怜卿。
起初,睁开眼眸,被人这般直直注视着,怜卿还会有着几分不情愿,时日久了,她已是渐渐习惯了这种陪伴,如若哪天睁开眼睛未曾见到那白色身影,怜卿娇小的心中仿若空缺了一块一般。
“月!”
娇小身子微动,怜卿顺势朝着前面拱了拱身子,玉臂柔柔的缠绕上了白斩月腰间的白色玉带,小脑袋在洁白馨香的锦袍间找了一个舒适位置,躺了下来。末了,娇艳欲滴的小嘴仿若回味般的抿了抿,清脆嗓音就这般自然的从怜卿小嘴间溢了出来。
被怜卿玉臂缠绕而上,白斩月整个身子在此刻不由微微僵硬开来,修长手指在怜卿锦缎般黑色长发上侧停顿许久,这才轻柔的放在了怜卿散发幽幽香气的秀发上,另一只手却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垂放在身侧。
随着怜卿玉手间收拢更加大力的环绕着白斩月腰身,此刻,白斩月周身沉稳的气息不觉紊乱开来,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更是微微粗重开来。
世间传闻他残暴无情,认识他的人说他冰寒冷漠。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未曾遇到那个合适的人儿罢了。
于白斩月,怜卿就如那美丽而又散发着无限魅惑的罂粟花一般,明知有毒,却是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欣然拥之入怀。
“卿卿早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良久,白斩月方才从迷乱间找回思维,清澈眼眸因为动情已是带上了些许的朦胧。修禅白皙的大手轻柔拂过怜卿柔顺滑润的秀发,这才轻柔的问道。
娇小身子半个依偎在白斩月怀抱间,精致绝美的脸颊更是毫不客气的埋在了白斩月白色锦袍间,小手有些不老实的摸了摸白斩月结实的后背。
仿若思虑片刻,怜卿这才轻启红润小嘴,回应道:“月每天都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