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灯光下,一张宽敞的大床上,两具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此起彼伏!
年轻的男人身下,女人紧闭着眼睛,香汗淋漓,微微张开的小嘴儿中接连发出一串似痛苦又似欢娱的呻吟,说不出的诱人!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击仿佛大海上的波涛般不住的起伏。男人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女人的呻吟也随之越来越高亢……
许振国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就发现天已经亮了。他长长呼了口气,又将眼睛重新闭了起来,在床上边揉着还有些疼的脑袋,边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
一夜春梦了无痕。许振国坐在床上足足有十几分钟才起床,狠狠地将昨晚做的这个香艳的梦回味了一番!
学校大门口,他最后看了一眼石河师范的牌子,又盯着教师家属楼看了一会儿,直到旁边等着急的老爷车司机一连按了几次喇叭,才提着行李转身上了车。
三年的中师生活就像一个梦一样,丰富斑斓,尽管没有上大学是许振国心中难以释怀的遗憾,但中师三年集体生活也让他终生难忘!如今,这个梦终于醒了,难舍的同时,许振国心中也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不管在哪里,不管干什么,做龙不做虫,是我的誓言!”
只是忽然又想起方菲,许振国忍不住又回味起昨晚的情景,一时间心浮气躁血气上涌,身体的某个部分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从石河市到重城只有八十多公里,路也是新修的水泥路,不过每天只有下午三点半才有一班直达的客车,除此之外就需要先坐车到江源市,然后从江源市倒车到重城。
等许振国到了客运站时,才中午十一点多,他随便找了个面馆吃了碗炒面就上了开往江源市的客车,然后又直接从江源市坐车回到了重城。
重城是一个不大的县城,城区面积很小,也很破旧,整个城区里只有两条成十字交叉的主干道,城区也就随之被分成了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隅。
许振国的家在东北隅,靠近重城体育场,是两间不大的砖瓦房。掏出钥匙开门进了屋,许振国将行李往地上一扔,人就倒在了床上,或许是到家了身心就彻底放松了的缘故,在车上时还没什么感觉,这时他反而觉得很累,他看了看时间还早,父母还得一阵子才能下班,就想干脆先睡一觉再说。
但他刚睡了没有半个小时,就被一个炸雷给惊醒了。许振国家的房子盖的早,地势较低,所以只要一下大点儿的雨院子里就积水,需要及时排水,不然就可能倒灌进屋里。
外面的雨开始还不算大,淅淅沥沥的,可几分钟之后就开始越下越大,雨点儿打在窗子上像爆豆似的响!
“草,老天爷这是不欢迎我回家啊,刚到家竟然下这么大的雨!真他妈倒霉!”
觉是睡不成了,得赶紧出去排水,不然真要灌进屋里就麻烦了。他赶紧找了件破雨衣冲了出去。
晚上,母亲周萍做了许振国最喜欢吃的红烧茄子,许振国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饭,将满满一大盘子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父亲许长生倒了杯水递给许振国道:“吃多了吧?还是你妈做的饭菜可口吧?喝点儿水。”
许振国笑嘻嘻的道:“那是,我妈做的饭比饭店的还好吃呢!总也吃不够!”
周萍听了高兴道:“我儿子这嘴是越来越甜了,喜欢吃就好,妈天天给你做,只是你现在这么说,等娶了媳妇儿可就不这么说喽!”
一时间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气氛好得很。
饭后,许振国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妥当,就去父母的屋里看电视。这时全国正在热播《北京人在纽约》,虽然许氏父子都想看,但是母亲周萍要看已经重播了数遍的《渴望》,父子俩就只好跟着看渴望。
许振国一九七三年出生,今年刚好二十岁,是同龄人中并不多见的独生子,但他的父母平时虽然很疼他,对他的要求却也相当严格。
父亲许长生当过兵,性格很耿直,转业后分到了重城农电局党委工作;母亲周萍则是重城实验小学的一名普通教师。夫妻两人收入虽然稳定,但却不高,加上结婚时底子薄,所以这么多年日子始终过得紧巴巴的。
“哎,他爸,你们单位盖楼的事还有没有信儿了?”正看电视的周萍忽然说道。
九十年代初,重城已经开始建设小区住宅楼。在三江省因为冬季漫长寒冷,所以能享受集体供暖不用掏煤扒火就成了令人们向往的事,一些条件好的人家都纷纷搬到了楼房。
买楼在当时是一件比较奢侈的事,除了要有钱之外,还要有关系才能买得到,原本许振国家是不敢想的,但是今年初农电局也开始研究要盖家属楼,给本单位职工的价钱要便宜不少,周萍就有些心动。
“最近没信儿,我看有点儿悬了。”
周萍听了不高兴道:“都是电业局,你看人家供电局,楼都快盖完了!当初你转业回来怎么就去了农电局呢!平时工资待遇比人家差就不说了,盖个楼也这么费劲!”
许长生一直就讨厌妻子拿自己的工作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