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僧袍还松松的挂在身体上,这么宽松而又正经纯洁的袍子,被他硬生生穿出了一种风流放荡的味道,与他与生俱來的灵气天衣无缝的结合,那种隐秘的艳和糜,和西西是那般的相似,弄不清楚,到底是你像了我还是我像了你,
艳得沒法,一个憨一个痴,灵气满身,怎么就离得开这个憨姑娘,你看看他,你看看他,怎么就能那样的,怎么就能有那样的表情,叫你活生生的要剐了心啊,不是要跟我一刀两断再也沒有关系了吗,不是你踏进梦溪楼的门槛,此情就绝了吗,
她毛西西从來你是个一个自私到沒边的人,你退一尺她进一丈,她怎么不晓得霍点点对她的好,霍点点对她比谁都好,那些好她西西不说,但是不代表她糊涂的真的不知道,她那心眼里面,倍儿清,但就是因为知道的倍清,这心里才更加的惶恐啊,她哪里还得起,她怕伤了啊,
他要绝情,她疼,但是这疼她活该她理所当然,他要自由她拦不住也沒得脸拦,她毛西西一身烂账扯都扯不清楚,哪里还敢去祸害这个小菩萨,这个心里眼里全是为了他,全是那样灵澈的小菩萨,但是为什么又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为什么要这样一脸委屈,为何要那么可怜造孽,
毛西西一直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呀,人家把这么柔软的姿态展现你的面前了,你该如何硬起心肠去说话,毛西西情不自禁的靠近这个男人,她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头顶,看他眼角的微红,这心里蓦然就想哭,
她的眼睛里面沒有泪,这心里面想哭啊,疼的发慌啊,
我何德何能,得你全心全意,,
“小菩萨,你从哪里來,要到哪里去,”她像是一个虔诚信仰者,抬头询问一个正在证道的菩萨,语气里面,三分惶恐三分憧憬三分欢喜,还有着,一分倾慕,
霍点点沒说话,他抓住了西西的手,她的手微凉,有一点点湿意,不知道是惊还是喜,轻轻的抓着,手指在他的手心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划着,
她都忘了,现在就在她家的大门口呢,青天白日的,外面有多少的风险呐,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对于她的现在,那是雪上加霜的事情呐,那重重的疑惑和惊慌,怎么这一刻,都在这个男儿微红的眼角中,消失一干二净,他那么柔软的样子,怎么感觉像是给了她一片天,一片什么都不需要担心的天地呢,
看到这个女人怔怔发慌的模样,霍点点的眼底的悲戚更甚,他一字接着一字,词吐的那么缓,那么沉,似乎一字就是一血,字尽而亡,
“我从你心门外來,到你心里去,但世事无常路太远,你从來不肯我去啊,你的心那么小,那么小,晓得哪怕是一双眼睛,都不愿意让我放进去,”
“所以……”
霍点点顺着西西的手摸到自己的头顶,他的手压着她的手,五指相交,紧密的再也不想离开,然后抓着她的手到到了她的胸口,那片柔软得不像话的地方,软软的陷进去,他的眼神却那么的纯净,是最单纯的孩子对待他心爱的玩具那般的认真和专注,
“你要一生一世跟着他去了,再也不管我了吗,”
再也不管我了吗,
再也不管吗……
你说她怎么受得住怎么受得了,他的红唇一张一合,像渴死的鱼在等待所有的救赎,他那么的可怜的模样,是要生生把她的心给撕裂开來,让她疼死吗,
这心里面的泪流的那么汹涌,满满涨涨的泪水在她的心里积蓄着,漫过胸口,漫过喉头,慢过她的鼻腔,到了她的眼眶的,这绝对是她最为真的泪啊,是从她的心口最心尖尖上那个地方,流出來的最真的泪啊,
是伤悲还是欣喜,她不知道,她疼得发慌,她疼的都语无论次起來,
“你怎么还在这里呀,你不是要绝情了吗,你不是要走了吗,不是要一刀两断了吗,现在还來做什么,要來做什么啊”
“你说我怎么可能舍得了你,你都看不知道我说的是怎么样的气话吗,”他瞧了她滚滚而出的眼泪,那眼里心里都是真真的疼呐,
“西西,你别哭,你别哭呀,你哭得我心多疼,多疼啊,”他捧着她的脸,一下又一下吻着那些流淌而出的泪水,温柔的像是春风忽來的风,多情的,不像样啊……
他停下來,固执又真诚的看着她:“西西,跟我走,好不好,我给你最想要的生活,给你最沒有忧愁沒有烦恼的生活,好不好,”
“最想要的生活吗,”西西有些怔忪,这个男人是要把天底下所有的情话都來说给她听吗,不是最好的生活,是最想要的生活吗,怎么就那么能贴着我的心窝子说话,你就长在我的肚子里面的吗,知道我最想要自由最想要最平凡而温暖的生活吗,
可是……
“小菩萨,太晚了……”太晚了,无论是什么,都太晚,周深那么强逼着我,我的还有一个家庭呢,我的毛家人都在靠着我拉面子呢,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跟着你,生活又不是连续剧,哪里有那么多奇遇给一个平凡的女主角,
霍点点却丝毫不在意,他急于求证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