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房间的名字叫做惹春梦还有另外一个含义。惹春梦。明明就已经春意盎然了为何还要惹。这惹的自然是别人了。呵呵。惹春梦的旁边可连着一个房间。名字也拟得好。动春心。 这里面牵扯起來可不就是有了意思了。
之前在酒桌上霍点点不是带了点醉意么。周深说在房间备了大礼。可不是大礼。一进房间这晕晕乎乎的感觉就更加浓重了。论起这下药的功夫。周深是万万比不上霍少。人家可是行家中的帝王。当时就知道周深在酒里藏了点一滴醉。结合着这房间的兰花香。效果翻了个倍。
霍少也沒在意。他抗药性好得很。这点药性对他來说半个钟的功夫也就散了。他來这里就是要等着周深这大礼好戏的。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他霍点点从來就不是一个怕事的。就只怕那周深胆子小。不敢來事。
迷迷糊糊在床上歇了会。神智便缓了过來。他开始打量起來这个房间。除了房间的四个角都放置了兰花花篮以外。这唯一的独特出。就要数眼前这面镜子了。在大床的床尾。一面大镜子几乎是占满了一整面墙。似乎是个透视镜。他从这里能够清清楚楚的打量到另外一个房间的景致。布置倒是和他这里差不多。就是天上下地到处都是玫瑰花的花瓣。
霍点点还不屑的撇嘴。这谁家的男人整这样俗气的追女人的法子。就扔给他霍家的爷爷派都不得干。正嫌弃着呢。就瞧见那对面的门被打开了。眼一缩。哟呵。毛西西。
看到她和那个服务员唧唧歪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霍少乐了。这里面的來龙去脉他似乎猜到了。周深这用意蛮明显撒。整两个房间。这边來了一个这么大的透视镜。瞧那边毛西西的反应。看來这个镜子是个单面。他这里能看到那边。但是那边瞧不见这边啊。
嗤。这不就是一个情趣房么。
周深这是想警告他对毛西西是只能远观不可亵玩呢。还是有别的意图呢。
霍点点也不怕來事。他还装模作样的找了把沙发椅。逼近那镜子。找了个最佳方位坐着慢慢欣赏呢。很快。毛西西便进來了。那傻姑娘投奔浴室门就沒出來了。霍点点也有耐心。坐了大概二十分钟。这心里也有些担忧了。这姑娘在浴室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毛西西可一向是糊里糊涂的。这一想着。本來淡定的样子也坚持不下去了。这戏要看。但是这西西出了什么事情。周深就等死吧。
霍点点起身就开门。哪里知道这么巧。刚好遇到从大厅回來的周深。他看到火急火燎出來的霍点点。眉毛一挑:“唷。小和尚你这么急急忙忙是要去哪里。找尼姑么。怕你不行呀。”
完全的讽刺和不屑啊。一点台面上的做作都沒有了。
霍点点也不在意。他抖了抖宽广的僧袍袖口。淡定了下來:“你这台戏唱的太慢。我怕倒台。不过。你现在这般闲适的姿态。看來一些事顺利解决了。哟呵。我还看错了。你这哪里是得意啊。分的是得意的公鸡啊。看來在大厅得利了不少啊。怎么着。跟那群猢狲子想联合了。”
硝烟四起。锋芒毕露。这两个男人之间恩怨本來就深的很。现在又沒有他人。他们连一点斯文都懒得顾。周深眼神一暗。唇角牵扯了一丝意味莫名的笑來。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你这么急着出來。不是要往我的房里跑吧。怎么着。看到我在房间里面做的布置。怕西西心动呢。才这么心急火燎就要去扳回老本。”
“哟呵可不是。我说是哪个傻逼整个那么傻逼的浪漫手法呢。原來是你。可新鲜呢。新鲜的都发臭了。扔给我老祖宗都嫌弃的要扔到臭水沟里面去呢。我去问问西西闻着臭不臭。”
“哼。我看不是去闻臭。是打算去窃香吧。”
霍少淡笑。也不解释。眼神带毒。话锋就那么一转:“周深。不是我抢不过你。只是我不想这么明着抢。我拿的是她的心。不像你这么恶心耍手段专抢她的人。这里面的伎俩别以为看不出來呢。我们都瞧着呢。”
周深噗哧一下笑了。他都要笑死了。这话谁说不好。居然从霍点点这嘴巴里面蹦出來了:“我都不知道是谁在耍手段。你就光明正大了。别半斤说八两。霍点点我也告诉你了。就算全中国的权贵都怕你。老子也不会怕。毛西西这女人。注定是我的。”
掷地有声。
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正式打响。这暗战一瞬间转为了明战。明争暗斗。这以后的争斗只怕是不会休。
“看來你确实得到了帮手啊。敢这么直面跟我宣战了。呵。弱者群聚不过是一群弱者们。小心被反吃啊你。”霍点点眯了眯双眼。忽然就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來:“哎呀呀。周校。别让我逮着机会跟西西独处啊。她一不小心跟我跑了那可怎么办呀。”
周深就最看不得霍点点的装模作样。他演戏的本事贼高。就是这花腔才唬得毛西西一愣一愣的。但是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情。他心里忍不住一丝快意。他冷笑道:“不会有机会的。因为机会霍少您错过了。霍少请回吧。等会可要给霍少一份大礼。就是不知道霍少承受得起否。可不要到时候中途逃跑了呀。”
霍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