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孕,”
“恩,我瞧着她的脉,隐隐约约藏着一股子虚感,我当医生当了40年,这样的脉象很是稀少,但也不是头回见了,这就是显得女子难孕的脉象,我们这老祖宗,把这个脉象称之为妖魔,”
“这次你还真算是找对了人,这个脉,在北京内,说不定还只有我号的出來,这也算我喜家的因缘,在老祖宗发家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的落魄,那个时候专门是替青楼里做事的,这在红尘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发现了一个奇特的脉象,就是你现在这未婚妻的脉象,呃,具体的意思就是有这个脉象的女人在性/事上会这么勾魂,听说那地方的构造和其他人还都不一般,能能容易让人达到高chao,但是最大的可惜就是这样的女人通常都是十分难怀孕的,”
听着喜老的话,周深突然就想到了和毛西西那次,那感觉,确实是很不一样,不仅紧致的不像话,而且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对喜老的话,就多信了几分,但是,
“难怀孕不代表不会怀,”周深的笃定的说道,他眼神发亮,灼灼的要烧着你的心窝子放不开,
喜老却摇摇头:“在那个时候青楼可是最喜欢这个脉象的女人,但是,唉,如果你是个一般人也就罢了,能得这么一个尤物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多少人艳羡不已的,可是周深,你是周家的独苗苗,我也对你家的情况略知一二,你这传宗接代的任务可是十分沉重的,娶一个难怀孕的女人,只怕就是你想你家那位也不得肯呐,”
周深却笑了起來:“喜老,你把我当做什么人呢,会因为我的女人难怀上孩子就不要她了么,我还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呐,”
“我这不是说你肤浅,是站在你家族上面想,这俗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虽然这衣服你钟爱不已,但却不是你必须要,外面千千万万的衣服给你选,不必要执迷这一件,如果周家因此断了根,那……”喜老苦口婆心的劝,
他跟周家是有好几代渊源的,这想事情当然是站在周家这边想着,他肯定是不愿意看见这周家断子绝孙的情况出现,这个女人虽然艳色难当,但是也不能因为此而迷了心窍毁了家族啊,
“喜老,”周深忽然正色了起來,一字一句的郑重开口:“我只要她,”
他说得极其认真,就像是在对天起誓那般的虔诚,连着说完以后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变得非她不可了呢,居然那么自然的就说出只要她的那样的话來,
喜老看着周深认真执迷的模样,心下一颤,忽然想到自己的从前,年轻人呐,什么都不怕,自己这还是老人,杞人忧天了,喜老摇头叹气,
“好吧,这样看你是劝不动了,既然你执意这样,那我也说不得多话了,哎……”
“喜老对小辈的教诲我记着呢,你也是为了周家好,我明白的,只是,这毕竟只是难怀孕,喜老有沒有能增加怀孕机会的方法,”周深他心里虽然不在意,但是他明白,如果到时候真的结婚了,两三年以后还沒有孩子话,那等着抱孙子的老爷子只怕也心焦,这要是能两全其美当然是更好,
他不会真的那么沒有良心只顾着自己,其实周深也不确定自己,如果今天喜老说出的话是毛西西这辈子都沒有怀孕的可能了,他是不是会放手,毕竟,周深的孝顺在圈子内可是出了名的,他不可能真的不顾父母的反对一往直前,他不是一个人,他的后面有太多不可不担的责任了,
“这个东西,嗯,也不是沒有,”
“是什么,”周深急问,
“你着急做什么,”喜老倒是轻松了下來:“这法子倒还真的有一个,只是这实施过程略微有些,咳咳,你们也要结婚了也无碍,我等会给你写个药方子,里面的药材你按照上面的买好熬好,冷制萃取,然后在你们床事的时候,想着法子给它灌倒那里面去,让药汁在里面停留至少要10分钟,恩,这里有个难点,就是在上药之前和之后,必须保证着女人下面是时刻有蜜水的情况下,不然那药效不起作用,再直白点说,就是要动情的时候才能用,”
“是这样,”周深不遗漏任何一点细节,想了一会又问道:“那这药具体要用几次,每次的用量是多少,”
“咳,”喜老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这个方子本來就是祖上世代相传的,但是因为这样体质脉象的人太少,这方子或多或少就有些……遗漏了,所以对于每次的分量用量和那个次数,沒有一个准,这个东西虽然说是增加了受孕几率,但是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应当是你持续的时间长了久了,那效果也就更好吧,”
周深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喜老写好了几副方子,最后拿给他,又不放心的嘱咐道:“你是不知道这可怕性,虽然我给了你这方子,但是到底是不是靠谱,有沒有效用,那都是一个沒谱的事,这一切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摸索,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既然执意那我也不勉强,呵呵,好,有年轻人的气魄,”
周深把方子收好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到了大厅的时候却沒有看到毛西西,心下一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