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永民在楼上把下面的事看得清清除楚,他知道那些人是来找自己的,本以为也许萧贵可以解决,没想到看了半天还是没有搞定,也只好走了下来。
“我没有消遣你啊?只是你不相信而已。”萧贵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冷冷说道,反而把右脚架在身边的一张桌子上面,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人,因为他已经做好了打架的准备了。从一下来他就没有打算和这些人好好说,和他们罗嗦这么多就是在寻找最合适的时机。
“那你不是这里的老板了哦?”那头领掏出了手机看了看继续说道:“我一直等了半个小时了,这社会时间就是金钱,既然你们老板没有诚意也就不要怪我们不意气了,砸!”话音刚落,身子前飘,手伸向服务台上的一只花瓶,黑道上的人都有一个习惯打人的时候专拣软的地方招呼,砸店铺先砸碎的,因为那种声音可以震慑住主人,可以给自己造势。
风云楼,楼如其名,当初在为这里选名字的时候一个算命先生就说过,风云二字虽然大气,但是却不会平静的,当时邹永民只说了一句:人生太过于平凡,那也太没意思了。果然风云楼的生意很旺盛,但是出的事也不少,不过都是些开酒楼都会遇到的常事,邹永民也都可以应付,可是今天的情况却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事让邹永民感到无力,这么些日子还不知道自己和谁结下了梁子,竟然招呼红黑两道的人来收拾自己,看来人的样子来头应该不小,竟然连警察局的电话都被掐断了,看来对方不仅是准备了很久,并且是大有来头。
看着外面的形势就快不受控制邹永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酒楼可以被砸,生意可以不做,但是绝对不能让萧贵出事,尤其是不能在自己这里出事,想到了这一点邹永民已经不能再等待自己的援兵了,对方来者不善显然没有打算放过自己,那自己还不如放手一搏斗。
“我就是邹永民,你们谁要找我啊!”邹永民在紧要关头来到了大厅,服务员看见老板的出现松了一口气,可是萧贵却不满意,他倒不是因为邹永民没有照顾自己的朋友,而是他也早就想到了今天的人绝对不简单,在自己印象中邹永民混得应该不错,一般的小混混是不敢来惹事的。
“邹永民出来了,干!”说话的正是那带头的人,看见邹永民的出现他放弃了花瓶直接奔向了邹永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柄长不过两尺的西瓜刀。
周围的小混混也被老大的举动给惊呆了,他们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被叫来踢风云楼,要知道这里可不是自己的地盘,可是老大传唤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过来了,可是老大今天却是怎么这么冲动,以前出来做事也就只是打打架,砸砸店铺可从来没有见过老大动刀子啊,这出来混的人都明白打人可以动刀那可是忌讳,不说什么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单是要是没有跑掉被抓住那性质就不一样,偶尔几个人拿把刀出来吓唬人还可以,真的干上了就用刀背砸几下了事,这老大今天像是为了拼命来的一样。路上都说好了,邹永民由老大处理,其他人在得到自己说动手的信号后就开始砸店,看样子这次的东家是下了决心让邹永民人财两空吧!想不同就不想做自己本分的事就好,这是很多在外面混的下层人的准则。
邹永民也,没有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手说是找自己连给自己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刀子已经到了身前,急忙一个趔趄躲开,拉过一把椅子抵抗,萧贵也起身一拳砸向自己身边的一个混混身上,混战迅速展开,那些为邹永民打工的人没有一个人过来帮忙,都是些学生有几个见过这场面,甚至有几个吓得发抖,顾客见老板在和一帮混混打架都乘机跑了出去,不是想赖帐,而是因为自己的安全得不到保障;有几个人也拨打了报警电话,可是对方听说是风云楼后懒洋洋地说了句知道了也就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