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仇听了耶律蕴阔的一席话,不由的对面前这位老将军肃然起敬。莫天仇以前也是一位带兵的将军,作为一个军人的职责,就是守卫自己的国土和家园,保护自己的亲人和同胞,这才是一个军人最应该做的。
如果为了去抢夺别的国家的土地,财物,杀戮别的国家的人民。那这只军队也就和土匪没有多大的区别了,他们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给天下所有人带来的伤害更大更多。
莫天仇不由的对耶律蕴阔双手一抱拳道‘我没有想到老将军还是这么一个,深明大义富有正义感的人,让我从心底里面衷心的佩服’!
耶律蕴阔听莫天仇如此说,只有苦笑的轻微的摇了摇头:“光有正义感有什么用,不是还是一样不得不按着朝中的意思办吗!”
“ 我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尽可量的约束自,己的部下,少做一些扰民的事情,尽量的减轻因为战争而对于这个地方的伤害,我这也算是一种赎罪心里,给自己的良心上找一些平衡吧”!耶律蕴阔有些无奈的说道。
一个及富有正义感的军人生不逢时,却偏偏不得不进行着一场非正义的战争,其心里的苦闷和落寞可想而知。
此时耶律悠梅一见自己的父亲随着酒喝多越来越多,而说的话也越来越敏感,赶紧把所有的下人和随从都打发了出去。然后对耶律蕴阔说道:“父亲,你还是少说点吧!要是你说的这些话走漏出去的话,就又会惹得麻烦上身的,甚至会影响到我哥哥的安全的”!
莫天仇一听耶律悠梅的话中有话,不禁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耶律小姐可以告诉我吗”?耶律悠梅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耶律蕴阔对她点点头道:“说吧没有关系,我相信莫壮士的为人’”。
得到了父亲的允许,耶律悠梅又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才压低声音慢慢的道出了这其间的隐秘。
“我们耶律家在单于国内,一直是靠战功起家的。从我曾祖父开始就一直在军中身居要职,一直到我的父亲这一代,因为在战场上屡立战功,所以我们耶律家的地位在单于国内是越来越高,到我父亲这一代已经达到了巅峰。”
“ 而且我的父亲手中还掌握着,单于国内最精锐的一支军队,并且在军中的影响力也是极高,因此也引起了单于国内皇室的猜忌,。”
“又加上这次对秦国的战争,我父亲也是极力的反对,这让单于国的皇室对我的父亲是更加的不满。”
“ 因此,现在皇室的人早就想把我的父亲除掉了,但是他们忌惮于我父亲手中的兵权和在军中的地位,怕引起军心不稳,而动摇了他们的根基,所以才迟迟没有敢对我的父亲下手。”
“ 就拿这次出兵秦国的事来说吧!他们怕我的父亲在外面对于他们有二心,所以在头到出征之前,竟然把我的哥哥从一个四品的郡守,调往京城提拔为二品的礼部侍郎。”
“ 其实这是明升暗降,一个礼部的副职有什么用,还不是想借机把我的哥哥当做人质吗?怕我们一家在外面他们不好控制吗。” “并且,这次国主竟然下旨让我们全家都移往了京城去居住,其中的狼子野心早就已经不言而喻了,他们 这是以我们全家的性命来要挟我的父亲,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安排。”
耶律悠梅把这里面的所有的隐瞒向莫天仇都一口气道完。
莫天仇听后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作为一个军人,最渴望的就是可以在战场上能立战功,哪怕就是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但是这用生命换来的荣誉后面有潜藏着什么?是当权者的猜忌,甚至会因此引来杀身之祸,更有甚者会诛连全家,祸及全族”。莫天仇对于这些可是非常的明白。
第二天早晨,莫天仇在客房内用过早餐之后,一个下人走了进来说道“莫先生,我们大都督请先生前去大厅一趟,说是有事相商“‘什么事”?“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莫天仇点点头说道“你回禀耶律都督,就说我随后就到”“好来”莫天仇把这个下人打发走之后,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就奔前面大厅去了。
莫天仇到了前厅一见耶律蕴阔问道:“不知道老将军找在下前来,所谓何事”?
耶律蕴阔见莫天仇进来之后赶紧让座,吩咐下人献上茶来,这才开口说道:“我有一件事情想委托壮士代劳一下”。
“耶律老将军有什么事情但讲无防’。”
耶律蕴阔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想委托壮士代劳把悠梅护从会京城,眼下正是两国交兵之时,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实在是让我放心不下。”
“ 如果让别的人前去护送,一来我这里实在是抽不出人手,而来我对别的人也不放心。不是我对我的部下有什么怀疑,只是他们的实力我恐怕他们保护不了悠梅的安全。”
“ 昨天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单于国朝内对于我们家已经起了必杀之心,我怕悠梅在路上会遇到什么不测。昨天我听悠梅介绍,莫壮士应该是那种实力极其绝顶之人,有壮士护送悠梅,我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壮士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