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爷爷求情。铪碕尕晓”紫幽一点没犹豫地说道:“我会告诉爷爷,您是受人撺掇,如今已经有所醒悟,现在很后悔。不过,为了让爷爷相信,您得把谁去破坏庄子和铺子的人,告诉我。不推出替死鬼,肯定是不信的,再说爷爷早晚也会查到的,还不如您自己交代出来,也好让爷爷可以原谅您。”
“我哪里知道是谁去破坏庄子和铺子的?”慕英睿摇摇头,似乎颇为苦恼自己被王怡萍玩弄于股掌之上。
紫幽想到这,招招手,套在他耳边这么那么说了一番。
然后叮嘱道:“父亲,您仔细想想我说的话,千万不要再被骗了,。对了,今晚准备准备,进宫去参加庆功宴吧。”
“哎,哎。我一定去。”慕英睿高兴地嘴咧老大柝。
女儿这可是抬举他,否则以他现在从五品的官职,要想进宫参加这样的宴会,怕是没有资格。
见渣爹乐的屁颠颠地走了,紫幽冷冷一笑,去了爷爷的书房,对上官凌然、慕英毅和正在哭泣的刘氏说道:“果然又是那个女人在兴风作浪。二婶,搞不好那个月罗,都被她收买了。您和二叔闹得越狠,她越开心。”
刘氏一听愣了,随即愧疚地擦擦眼泪对慕英毅说道:“英毅,是我不好。看来,我们真的上了那个女人的当了。我现在想想,那天晚上,我身边的棋儿怕也是被人利用了。说是听见两个小丫头说,看见月罗去了二老爷的书房,到现在也没出来,我一听就急了,月罗那死丫头,本来长得好,心气也高,怕是早就对你动了心,我是心里又急又怒,又担心,于是不管不顾,带人就冲进了你的书房闹了起来。胧”
说到这,刘氏又开始落泪,接着告诉紫幽,“结果你二叔恼羞成怒,当即就说要给月奴负责,把她收为通房。我一气之下,就和你二叔彻底闹掰了。
紫幽一听,看了二叔一眼,见他耷拉着脑袋,显然对这事也很后悔。于是接着问道:“那天二叔为什么会喝醉酒,去了书房?”
刘氏看看慕英毅,又看看上官凌然,略显尴尬的问道:“我可以和幽儿单独说会话么?”
上官凌然学着老将军的样子挥了挥手。
紫幽带着刘氏,去了旁边的厢房,到了厢房,刘氏一把抓住紫幽的手,又是感激、又是愧疚的说道:“幽儿,都是二婶无能,害的你回府一刻都不得安生,又救远哥儿,又操心我的事,我真没想到这次还能活着见着你们。我以为。。。”
说着,刘氏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紫幽拍拍她的手,软语温言:“二婶别难过,放心吧,我们回来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现在我想问你,二叔因何和你闹矛盾,喝醉酒去书房睡觉?”
刘氏有点后悔的摇摇头,“要说这事也怨我,按说你出了事,爹和你二叔大病了一场以后,心里都不痛快,可我偏偏为了表哥表嫂的话,一个劲来烦他。那天也是合该有事,我一直都知道你二叔喜欢。。。喜欢你母亲,说真的,一开始我也是有点妒忌、怨恨你娘的,但是我嫁过来以后,你娘以真诚待我,真是让我想恨她都恨不起来。现在我想想,想必那个时候,月罗已经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老是在我面前,撺掇着我和你娘去争,后来被我狠狠地责骂了一顿,她才不说了。结果,那几天正好赶上了你母亲的忌日,我知道你母亲回了印度,根本没有死,所以,我表现的可能不是太伤心。那天晚上,又跟你二叔说起了蕊雪和太子的事情,谁知,才说了两句,你二叔就火了,冲我吼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是阿蒂尔离开我们,整整六年零两天的日子,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么?因为我辜负了她的托付,没有照顾好幽儿,你就不担心幽儿么?整天为了你表哥、表嫂府里的事情来烦我,我真是受够了!’幽儿,我当时。。。。。。我真的后悔说出了那样伤人的话。我竟然对他说:‘你是担忧幽儿,还是思念幽儿的母亲?你真放不下她,你去印度找她呀?干嘛要娶我?你把我当什么?睡在我的身边,心里却整天想着另外一个女人?’幽儿,对不起!其实这么多年,我心里也不好受,也觉得对不起你娘,觉得我是抢了她的幸福。可是看着你二叔如此思念她,就连做梦都叫着她的名字,我又,我又有怨气。难道我就不痛心?我也爱他呀!也想得到他的心,可是他给我的只有尊重,却没有爱。。。。。。”
说到这,刘氏眼泪再次滚滚而落,神情痛苦难过,泣不成声。
紫幽没有劝她,只是伸出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抚摸着,给于她无言的安慰。
说实话,她也没法判断这三个人谁对谁错,其他书友正在看:。讲起来,母亲的牺牲最大,为了成全二婶,搭进了自己一身的幸福,中间还遇到禽兽一样的父亲,可想而知,母亲的心有多痛!
而她也不能抱怨二叔,要说起来,二叔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为了不让二婶毁了一生,苦苦地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婚后对二婶也很尊重。
可就像二婶说的,她要的是二叔的爱,而不是尊重,二婶也觉得委屈。
唉!说来说去,三人谁对谁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