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婶悲愤地摇摇头,“大小姐,四少爷身边的奴才,当时一致指认是二少爷把四少爷推下了荷塘的;而二少爷的人,又一致证明不是二少爷推得四少爷。鴀璨璩晓四少爷死了,水姨娘心疼的当即就晕了。于是,大老爷震怒,就把四少爷身边侍候的奴才,全部杖毙了。还说:‘死了活该!谁让你是我慕英睿的儿子,没有投到他二爷慕英毅名下?人家的命高贵,就算害你丢命,也是你自找的!’二夫人一听,拿起鸡毛掸,就抽了二少爷一顿,然后也把二少爷身边的奴才杖毙了,还把二少爷关进了祠堂。结果,老奴不放心,夜里和当家的偷进祠堂一看,二少爷已经晕了过去,嘴里只说胡话:‘鬼啊。。。。。。鬼啊。。。。。。’老奴一摸二少爷身上烫人,就赶紧把他抱出来,喊了二夫人。”
“这是哪天发生的事情?”紫幽问道。
“七天前。”蓝婶回答。
七天前?动作好快,七天前正好是皇上接到他们已经返回帝都的消息,慕英睿和王怡萍马上就给自己迎面送来这份“大礼”。
很好!自己要是不回敬一下,也太对不起他们了枳。
可见两年多的时间,这对渣男毒妇,不但没有改恶向善,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慕英睿这个无情冷血的畜生,为了算计二房,竟然连亲生儿子,都能下得去手。
紫幽能想到的,上官凌然自然也能想到,马上沉声对慕英睿和王怡萍说道:“你两带人散了吧,英睿一会到书房来。直”
两人一走,慕英毅和上官凌然、紫幽马上看着刘氏。
慕英毅心里的愧疚和悔恨,几乎让他无地自容。嚅嗫着对刘氏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受苦了。”
“哇。。。。。。”刘氏闻言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紫幽一看,过去推着上官凌然,叫上蓝婶,去了老将军的书房。得给闹别扭的二人,腾地方和好吧。
到了书房,紫幽即可对蓝婶说道:“把爷爷和二叔走后,府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是。”蓝婶马上仔仔细细将老将军走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紫幽。
爷爷离开帝都出征之前的事情,紫幽已经知道,只有爷爷和二叔离开的这段时间,就连上官凌然也知道的不甚详细。
因为那时候上官凌然动身去了印度,后来又去了南疆。和帝都远隔千山万水,一来一往,通信时间太长。
蓝婶带着愤怒叙说,紫幽越听越气,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自从传来爷爷和二叔在南疆失利的消息后,王怡萍和慕英睿就开始谋划,要夺回刘氏手中的管家权了。
先是王怡萍装作被人下了药,差不点流产,找到刘氏理论:“我好不容易怀了身孕,大老爷和我自然对一切都特别注意,所以我院子里吃的、穿的、用的,是查了又查,看了又看,绝不可能出现有人下药,而我查不出来的事情;可是,我还是差不点被人害了。想来想去,只有我们在一起用膳的时间,可以被人钻空子。弟妹,这府里是你当家,你看怎么办吧。”
刘氏气的火大。可是自她和慕英毅闹矛盾,慕英毅接着收了那个爬床的月罗为通房丫鬟,她心里乱的一塌糊涂,哪有心思和王怡萍打仗?
于是就对她说道:“大嫂既然不放心,那我就把公中这块大房的银子,都拨给大房,让你们自己开火做饭,并打理一切吧?”
王怡萍一听就开始胡搅蛮缠:“弟妹这是什么意思?出了事连个交代都没有,就这样把我们大房踹出来,自己过自己的舒心日子?既然如此,那也不能这么个分法吧?那千亩良田和商铺怎么不分给我们?”
刘氏一听,震惊不已,忍不住气愤地问道:“大嫂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分家吗?可父亲还健在,你要想分家,也得等到父亲回来吧?这千亩良田和商铺,那都是父亲的财产,我可是没权做主分配,。”
“你也知道那是父亲的财产啊?”王怡萍摆出一副泼妇嘴脸嘲讽冷笑:“即是父亲的财产,父亲不在的时候,就应该由父亲的儿子掌管;可是现在你却死死地抓在手里,算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叫做父亲不在?”刘氏听她诅咒公爹,当然不让呛,“父亲只是去平叛,怎么?你们就想趁他平叛,分他的家产?你们还是人吗?”
慕英睿听她这么说,竟然撕破脸,呵斥刘氏:“你不要脸!我才是父亲的儿子,是大将军府的长子。这大将军府,被你这个二房媳妇,掌管了这么多年,得了这么多的好处,如今你还贪得无厌,霸着不放。打量我们是傻瓜,不知你们二房是想独霸父亲的家产吗?”
刘氏这么多年顺风顺水,就连老将军都很少呵斥她,如今被大伯指着鼻子这么骂,知道他们这是想趁自己夫君和公爹不在,抢夺家产,气的全身哆嗦,不再跟慕英睿和王怡萍啰嗦,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但是现在父亲不在,他临走前,既然把这个家交给我,我就要把这个家看好了。你们要夺要抢,还是等父亲回来,跟父亲说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