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那天情况那么危急,他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不让大将军府,被皇帝怀疑、打击,情愿用血肉之躯做盾牌,也没有使出他的拿手绝技,。
紫幽想到这,明明心里感激,却幽幽地问道:“你堂堂一个‘玄元派’的”‘绝情公子’,那点皮外伤,对你来说,根本就是等于挠痒痒。那你干嘛还要赖在我们将军府,要我替你疗伤?”
“皮外伤?”上官凌然低声惊叫:“我不敢动用内功,全部使用外力强撑,当时伤有多重,你没看清?我都昏迷了,啥都不知道了,我不赖在大将军府,你让我上哪去?”
紫幽又气、又恼、又羞地转过脸,瞪着上官凌然:“昏迷了,还知道我替你治伤的情况?你个流氓!”
“嘿嘿。。。。。。”上官凌然低噶地闷笑出声:“那不是舍不得和你分开,想和你多呆上一些时间吗。幽儿,别骂我好不好?我跟你发誓,我只对着你一个人流氓,其她女人,就是送给我,我也是不稀得瞅她一眼的。”
“还敢胡说八道?我最讨厌男人发誓,没一句真话。”紫幽想想前世,赵宏祥发的那些牙痛咒,马上就要着恼。上官凌然一见,连忙正色说道:“好,以后,我用行动证明给你看,决不再轻易发誓。”
“谁要你行动证明了?还骂我笨蛋,我看你才是笨蛋。那些歹徒,全都被我卷入了深潭里,你就是动用绝招,他们也发现不了;不然韦沙利岂不暴露了?”紫幽推开上官凌然,冲他斜了一眼,这一眼更是秋波流荡,人比花娇,彰显出万众风情来。
明明是羞恼的样子,可却诱人异常,将上官凌然失魂落魄,都勾了出来。
“幽儿。。。。。。”上官凌然痴痴地凝视着紫幽,似是已经迷醉了。
饶是紫幽心静如水,也被他那火一样的目光,烤的面颊窜起两朵红霞来,淡淡的两抹红晕,盛开在白玉般细滑透明的冰肌玉骨之上,仿佛妖娆桃色,落了妩媚于冬景之中,格外动人。
她似恼似嗔地拧着一双笼烟般清秀的眉,浓密的睫毛蝶翼轻颤,其下一双顾盼生辉的明眸烧着怒火瞪视着他。
上官凌然便觉一直印在脑中的那张容颜,一下子鲜活灵动了起来。
只觉那红晕映着她梨花瓣般白皙的肌肤,犹如峨嵋山上冬季的白雪,在夕阳晚照下,美的令人心神俱碎。
他痴迷地向前走来,紫幽怕再次回到之前那尴尬的局面,赶紧出声问道:“你刚刚说要找上官灵罗报仇,你想怎么做?带上我好不好?毕竟她的目标是我,你不过是受我连累,这仇其实应该我来报的。她这一阵子好像收敛了不少,连宫门都不出,我们总不能到宫里杀人吧?”
上官凌然听紫幽用我们称呼自己和她,心里挺高兴,说话的的语气,既温柔而又霸道:“敢动我的女人,我岂能容她?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揪出来。幽儿,我不想让你出手,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皇家有些事,太过肮脏,他确实不想让紫幽小小年纪,就窥见里面的黑暗。
可是,紫幽一听他这么说,却越发着急要弄明白。
特别上官凌然刚刚那句“他是太子的人”,让敏感的紫幽,一下子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如果赵宏祥暗地里和太子已经勾结到了一起,那么永南侯知道吗?永南侯是不是也是太子的人?
赵宏祥和永南侯,拼命求娶自己,是为了把爷爷拉到太子的阵营吗?
那么前世爷爷和叔叔遇害,和这两人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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