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曹瑾站在原地愣了半分钟,而叶闲说了那句话后,也不再看曹瑾的表情——
他并不怪曹瑾,曹瑾没有那个义务自始至终都站在他的这一边。。
只是看到曹瑾,他就想起自己曾经的那个死党徐辉——自己也曾经误解他,也曾经恨之入骨,最后却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其实很多时候,朋友跟恋人一样,只要曾经真心实意地付出,就没办法翻脸无情,总能找到借口原谅。叶闲还记得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曹瑾二话不说,给自己塞的银行卡,甚至都不打击自己说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离谱天真。
所以叶闲没办法再把曹瑾当朋友,只是也很难把他当敌人。
最后曹瑾是被司机拉着走的,曹瑾走的时候,叶闲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曹瑾别着身子,拼命扭头看他。叶闲看着曹瑾忧伤的表情,心中也有些难过,但还是忍住了叫住他的心情。
只是叶闲看着那个司机的动作,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感觉是曹瑾在被司机拉着走呢,一般来说,司机兼保镖的职位,并没有权利做到这一步吧。
叶闲摇了摇头,甩开了那些混乱的情绪,深吸了口气,拿起工具,继续工作。
而曹瑾被拖上车后,脸色已经发白,大冬天的,汗水却一颗颗地滴了下来,他的手发抖,掏出了瓶子,往嘴里吃了颗药,然后直接就咽了下去。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默默地把水递给他。
曹瑾大口喝了几口水,方才缓过神来,呢喃道:“阿严,我来这边,你不会告诉徐紫珂的吧?”
司机的手顿了顿,道:“曹先生,我不是阿严,我是阿宽,。还有,”司机顿了顿,缓缓道,“徐先生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曹瑾一下子瘫软在车厢里,呵呵笑了起来:“他已经知道了?呵呵……算了……都这样了,他知道就知道了吧。”然后闭上眼,却又猛然睁开,语气颤抖,“阿宽,你刚刚没有听到我和叶闲说的话吧。”
阿宽叹了口气,道:“我隔得远,没有听见。”
曹瑾方才松了口气,又缓缓地闭上眼:“那就好……谢谢你,阿宽。”还好还好,这样徐紫珂也不知道叶闲是目击者的事情了。
曹瑾终于感觉放松了好多,整个人蜷缩在后座上,喃喃自语道,“阿闲……我好累……”
回到公司,曹瑾又往嘴里塞了颗药,方才打起了些精神,压着帽子走进了办公楼。而阿宽停好车后,从停车场直接坐电梯到了总裁室,徐紫珂坐在办公桌后,头也不抬:“曹瑾去修理厂看谁了?”
阿宽犹豫了一会儿:“去看叶闲。”
“哦?”徐紫珂一个字三个声调,然后又继续道,“那他为什么去?说了些什么?”
“……好像也知道叶闲所在的地方后,想去看看而已。至于说什么,我隔得远,没有听见。”
阿宽就见眼前闪过一样东西,随后“砰”的一声,他回头一看,一个马克杯在他身后的墙上摔得粉碎,徐紫珂缓缓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说什么,你隔得远,没有听见?你再给我确认一遍。”
阿宽深吸了口气,然后道:“没听见。”
徐紫珂方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你先下去。”
阿宽鞠了个躬,走出了办公室,徐紫珂这才站起身,打开一旁关着的专用休息室的门,淡淡开口道:“出来。”
曹瑾低着头走了出来。。
徐紫珂拉着曹瑾的衣领,曹瑾脖子被勒得有些呼吸困难,而徐紫珂的嘴唇贴着曹瑾的耳朵,哼了一声,冷笑道:“既然连阿宽都护着你……看来你身边还是不能留什么男人啊,骚|货。”
曹瑾不说话,只冷眼看着他,徐紫珂笑了,转身环住曹瑾的腰,勾起他的下巴,眼中带了丝嘲讽:“怎么?你当初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还是你觉得我跟你以前利用的那些男人一样好对付?”
曹瑾眼神中尽是无助与绝望。
徐紫珂的手慢慢下滑,滑到曹瑾的臀部,伸进他的股缝间慢慢磨蹭,感觉到曹瑾的身体慢慢僵硬,徐紫珂低声笑得更加开心了:“怕什么呢,宝贝儿……今天我们玩什么花样比较好呢?我上次在那家店里看到一个不错的东西,我们今天就玩玩那个好了……”
曹瑾离开后,叶闲的心情也不知道怎么说的,非常低落。虽然一早就有心理准备,但似乎情绪并不能受“一早知道”而控制,还是照旧影响了心情。
而到了傍晚,叶闲累了一天,刚收拾好了东西,走出修理厂,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里面的人按了按喇叭提醒他注意,叶闲站在原地看了几眼,那里面等的人似乎有点急,又连着按了几下,害得旁边一个骑着电瓶车过的老阿姨被吓了一跳,冲着车子嚷道:“按尼玛啊按!有没有素质啊!扰民!”
叶闲想象着里面的人憋屈然后又不能说话的表情,一下子心情就好了起来,果然,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好看的小说:。
叶闲不自觉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