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巴上一根一根慢慢扯开:“说过多少次了,小白,告诉过你不能捏我尾巴,你咋就是不长记性。”
“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不要乱喝酒,你还净来者不拒,你咋也不长记性。”我反驳。
他笑笑:“那扯平了。”
“不然还怎的。”
“怎的?”他目光忽闪了下,尾巴从身后绕到我脸上,再从我脸上滑到我衣领上:“你说怎的。”
长长的尾毛因此钻进我衣领,刺在我皮肤上。
一阵刺痒,痒得我脸不由一阵发烫:“不怎的,我洗澡去了。”
说着匆匆想要起身,他身子往边上轻轻一斜,我立即不受控制地朝沙发上倒了下去。
正倒在他身旁,被他一翻身一把给压在了底下:
“都说了,尾巴不能乱扯,你偏不信。”
“乱扯又怎的。”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我看着他,心跳很快。
“不怎的。”他亦看着我,身下某个部位变得很硬。
然后头一低用力吻住了我。
跟我刚才做贼似的偷啄完全不一样的吻,吻得几乎快把我肺里的气都给抽干了。
随后他扯开了我的衣服,并将刚才那三个字又重复了一遍:“不怎的。”
是不怎的。
我不甘示弱地也扯开了他的衣服。
他这件喝到嗨时差点被他忘乎所以脱掉的衣服,被我及时出手,且大义凌然地在疯疯癫癫的林绢面前保了下来。所以这会儿,自然也该由得我去给他扯开。
但扯开那瞬我立刻就后悔了。
因为他立刻像头疯狂的野兽一样朝我碾压了过来。
哦……忘了,他本来就是头野兽……
使劲压在我身上,使劲用他嘴唇吻着我脸上和身上每一寸皮肤。
“小白……”牙齿咬在我胸前时他叫了我一声。
我没理他,因为我小腹被他身下那块愈发坚硬起来的东西抵得很疼。
疼得我紧紧抱住了他,他松开牙抬头望了我一眼,目光灼灼,在黑暗中渀佛能燃烧起来。
“小白。”随后他再度滑上来吻住了我的唇。
吻得我脑中一片混乱,以至除了紧紧同他抱在一起,缠在一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因而即便察觉到他手指灵巧地绕过我双腿,将我裙摆掀起,将底裤撕裂,又将他身下的坚硬慢慢抵向我裙摆深处……却哪儿还有抵抗的心思,只下意识缩进他怀中,蜷起双腿将他缠得更紧,随后抬起头,将自己的嘴同他压来的唇再度贴合到一起……
恍恍惚惚……
意乱神迷……
这当口突然咔擦声轻响,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肘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
紧跟着眼前一片刺眼的光亮起,原来是电视机遥控被我无意中给撞到了。
电视中突兀响起的话音让我俩动作同时为之一滞。
随后狐狸噗嗤一声轻笑。
手朝下一阵摸索抓到遥控器,匆匆正要将电视关掉,忽然目光扫到屏幕上,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目光骤地一沉,随后慢慢将遥控器放了下来。
屏幕中正重播着今天的夜间新闻。
“本台讯,今天下午三点,位于河北遵化双山峪发生五级地震,震后,坐落在双山峪的惠陵外围出现了一个巨大坑洞。”
“此洞经专家考查证实,为清光绪年间所建的一处隐性陵墓。该墓不仅规模庞大,且还附带着当年兴建惠陵时为节省时间而被免去的碑柱,目前尚未确定陵墓中埋葬的是谁,又为了什么而葬在惠陵正前方,相关消息敬请留意本台今后的追踪报导……”
后面还报导了些什么,不晓得。因为就在我试图抬头看向屏幕的那一瞬间,电视机突然冒出一团火星,紧跟着噼啪两声响,屏幕上顷刻一片漆黑。
变黑的屏幕倒映出狐狸那张脸,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沉默得像是瞬间换了一个人。
就在我为此困惑着将目光转向他时,他忽地站起身走到电视旁朝机壳上拍了拍。
电视一下子就又亮了,却已换了台,放着热闹无比的披萨广告。
而后他一声不吭朝自己房间里走了进去,把我一个人丢在了一片狼藉的沙发上。
我不明所以。
怔怔盯着屏幕干坐了片刻,抓起遥控器把电视重新关上。
屏幕再度变黑时,我觉得自己一瞬间渀佛石化了。
因为漆黑的屏幕倒映出我身后不远处一道人影。
也不知是几时站在那儿的,闪烁着一双暗紫色的眸子,在窗外彩灯所照不见的角落中望着我。
一动不动地望着。
而我身上几乎一丝口不挂。
那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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