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毛,紫苑也想伸手过来拍时,被赫连嗣制止住了。
紫苑不解,疑惑的眼神望着赫连嗣。
只听他道:“这是在命令鸽子如何行事,多拍一下少拍一下效果截然不同。”
紫苑玉儿冰雪聪明,喜怨自己差点误了大事。只见鸽子冲天而起,只是没有走远,却一直拍打着翅膀在半空盘飞。
林沫大叫一声,“我们出发!”那鸽子也像得到命令一样往前而去,只是飞得高被参天大树,又没有太远,只是在数百米高空处展翅扑棱。
林沫大喜,这一招果然非常灵验。看来今天能否到达那个怪人的住所请出主子太后和寒霖两人,就全靠它了。
鸽子不辱使命,当几人感叹一路上遇到的鬼斧神工和妙想天开的创造性机关布景时,已然接近到了芭蕉林下。
林沫一路走一路骂仇晓,他心里分明藏有怒气,不为别的,而为挑战如此有才之人而愤愠。
这是一种高手与高手互通有无的表现,从一路上见到的仇晓布置的各种巧然关括上,林沫已经喜欢并且想挑战这样一个高手了。千金易得,知己难求。紫苑和玉儿还以为是仇晓把太后困住了才骂他的。
赫连嗣也有些莫名其妙,他从来没有见过林沫有过如此大的反应。就是在生死对决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脸红脖子粗的兴奋劲。一脸的问题道:“林沫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的表现即正常又失常啊。我们已经到了芭蕉林,我不希望你再这么兴奋下去,要不然遇到那个叫仇晓的人,说不定会弄出误会来。”
紫苑和玉儿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林沫笑道:“我这是兴奋遇到高人了。这样的人价比千金,智高如渊,有通天彻地之才。”
三人睁大只眼睛,紫苑美目连转道:“原来你是欣赏人家才骂人家的呀,这太不像你了,呵呵。”
玉儿经紫苑姐姐一解释林沫的特异表现,也巧笑倩兮道:“看来你一定不肯放过这样一位还没有见面就把他当对手朋友的人了?”
林沫拍拍手中长剑,道:“我答应,它也不答应。敢囚禁我的太后主子,不叫他吃点苦头怎能甘心?”
赫连嗣三人都表示同意,但布中所言,这仇晓并没有什么恶意,玉儿担心道:“林沫哥哥,比试一下剑法,或者对弈一盘手谈都是可以的。但一定要点到为止,不能伤了和气。太后在信中所言,并没有责怪仇晓的意思呢。”
经玉儿提醒,林沫和赫连嗣都生出少有的嫉妒心理来,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不单单只有羡慕嫉妒恨在里面。
林沫带头入到芭蕉林中,道:“现在的天空更开阔了。只是这芭蕉叶子遮天盖日的让人见不到太阳,很是不爽。看我斩下一天艳阳天来。”
说完一个飞腾,身子飞上十米开外的巨大芭蕉叶子上,把那一朵朵有如门面的叶子砍下,。
突然一个声音传过来,喝道:“谁敢斩我芭蕉叶?”
林沫哈哈大笑,道:“终于把你逼出来了。我只是很不爽。并不是要故意破坏。噫,你怎么这么年青?”
那人道:“我对这芭蕉叶就像对自己的情人兄弟一样,你敢伤我的亲友,我要你会出代价。”
说完空着手,极速往身子荡在其中一颗芭蕉树顶尖处的林沫掠来。
莫说此时林沫手中有长剑在手,就算是在熵国皇宫之中的高手,能空手对付林沫的没有几人。但此人一出手所露出来的气度和脚下轻功之法,让林沫有种热血沸腾的冲动感觉。多少年来,从来没有让自己那最厉害的几招剑法复活过。此人一来,左手不自然的一阵抖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还没有开打就害怕,紫苑和玉儿担心道:“林沫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早上没有吃饭所以没有力气了,怎么手还在发抖呢?”
赫连嗣双眼一瞬不瞬地紧盯仇晓,他的眼神中也和林沫一样,有种热血冲动的感觉。那是一种原始的冲动,说不出是怎么制造和表现出来的。仇晓就像一颗火种,把两人潜藏在血液最深处的干柴点燃。
林沫一点也没有相让的意思,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绝招。长剑在上空舞出一个剑网护住脑门,脚剑并用下整个人变成个会飞的圆圈,像风车一样朝正极速赶来的仇晓电射而去。
他们两人一移动,赫连嗣视线被阻,立即身子一矮一伸飞身上芭蕉叶顶,兴致盎然观摩起这场世纪之战来。
林沫丝毫没有因对手有两人而惊异,心中无有恐怖,进入到那种天人合一的至境里。他每次脚步的移动都会反应在手上的招式上,双掌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地不停变招。
“风车”突突飞来,一条竖影和一个圆影像两团烟雾般缠绕。长剑飞驰,十指连动,转眼间三五十招过去。林沫额头上汗水渗出,仇晓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心头悸动。
就在林沫一招横千军的同时,仇晓加速前进,几乎是靠近了身子让林沫去削。只有赫连嗣明白那是破林沫剑法的最好对策。
仇晓经过交手,已经对这空前厉害的敌手有个全新认识,大胆下根据自己的判断作出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