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昊边看着她,边将门关上
夏雪的心砰地一跳,拿着梳子对着镜子梳头发,眸光却无法集中,不由主地看着镜子里的韩文昊背着自己,伸手将那锁心一按,她的脸色即刻菲红,有点紧张有点害怕地拿着那把梳子,一绕那头发,突然头皮一疼,她哎呀的一声,低下头,看着那梳子竞然绕住那头发,扯不动了,她便有点不好脾气地咕哝俩句:“怎么会缠在一起?讨厌!”
韩文昊淡淡地听着这句话,然后来到夏雪的面前,低下头一看夏雪正有点吃力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显然有点着急,他便伸出手,轻握着她的手说:“我来吧缠在一起就缠在一起,松开就行了,不用着急
夏雪听着这句话,便松开手,抬起头看着韩文昊正脸色平静地松着自己好柔软的头发,仿佛昨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便赶紧低下头眼敛,由他为自己松着头发,却淡淡地把玩着一个古董小箱子说:“你刚才真的只是摘苹果吗?
韩文昊突然微微一笑,说:“看来你有点了解我了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会这么好心地特地为我去摘苹果”夏雪贪好玩地打开了那个木箱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韩文昊提起眼敛,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夏雪,才说:“我一早起来,去看地形了
夏雪便立即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韩文昊说:“是吗?怎样?
“如果照我们俩个人一起走,起码要走个三天三夜都不行陈老的说法是自己走个俩天俩夜,是因为他熟悉地形,我们肯定走得没有他快,因为路形太复杂了,到处是原始森林,而且还极有可能有野兽出没很危险”韩文昊终于松开了缠在夏雪梳子上的头发丝,他便顺手拿起梳子,为她轻梳着头发,看着发丝条条油光滑彩,透着一股昨夜洗过头后的芦荟香气,他微微地一笑
“那怎么办?”夏雪再紧张地看着他说:“照你这样的说法,我们极有可能在走出去的時候,有危险,甚至活不成?难不成我们要一辈子呆在这里?
“不会”韩文昊淡淡地说,。
“你有办法?”夏雪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胸有成竹与逐定。
“嗯”韩文昊应着。
“什么办法?”夏雪有点紧张地看着韩文昊。
韩文昊一边梳着她那柔软的青丝,一边说:“我们俩个人一起走,尽管我们带够粮食,走个几天几夜,走得出去还好,但是走不出去,我们极有可能会困死饿死在森林里,太危险了所以我刚才给你摘苹果的時候,考虑了很久,我决定你好好地在这里休息,我一个人出山”
夏雪的心砰地一跳,一阵寒冷浸进后背,她一下子扯过那把梳子,然后转过头看着韩文昊,不可思议地叫起来:“你要丢下我?你要丢下我?你要丢下我?”
韩文昊看着夏雪那般激动,他便要解释
“别说了!我知道我会拖累你出山!你爱走,就走吧,我一个人在这里陪爷爷也行!!”夏雪一下子理智全失,整个人都乱了,急喘着气地站起来,就要转身往外走,韩文昊一下子伸出双手,轻拥着夏雪坐回梳妆台前,才轻压着她的肩膀,看着镜子里的夏雪那气鼓鼓的样子,便说:“我没有要丢下你,只是我们俩个人一起走,太危险了,你的身子也不好,经不起这几天几夜的折腾,万一你出事怎么办?女人毕竟不比男人的体力好,不如我一个人出去,然后再派人过来接你。你还可以趁着这个時间,好好地休养身子有什么不好?”
夏雪低下头,不作声。
韩文昊看着她,再轻握着她的肩膀说:“瞧瞧你,昨晚抱着你的時候,就没有几两肉,经得起这折腾吗?昨天我们才饿了一个下午,你就已经受不了,你知道饿个几天几夜,那是什么概念?”
夏雪突然瞪着泪眼看着韩文昊,哽咽地说:“那当時我掉下山的時候,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你不要跳下来,然后报警,让他们去找我这样不是更快?那你为什么要往下跳?”
韩文昊看着她
夏雪的眼泪滚落下来,她低下头,吸着鼻子,擦着眼泪才哽咽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可是你为我跳下山,我记着那种感觉,至少不孤单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自己出山不会如果走出去,有什么危险,俩个人一起担着!不好吗?至少,一起担着你要我守在这里,我怎么安心?我会惦着你,要死地惦着你,惦着你会不会出事,会不会被饿死,被冷死,被困死我不要这样,我死也不要这样!我情愿跟你一起走!”
韩文昊突然一笑,眸光中闪着一丝感动,便柔声地问:“真的要跟我一起走?会饿,会冷,会困,会疼,会难受,甚至会死”
“一起走!”夏雪的一颗眼泪划落下来。
韩文昊再一笑,握紧夏雪的肩膀,感叹地说:“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啊”
夏雪吸着鼻子,擦着眼泪说:“有难同当嘛”
韩文昊再失笑了一下,却想起夏雪的话,然后便腑,环抱着她的肩膀,与她一同看向那面镜子,说:“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我一个人走,你会惦着我?要死地惦着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