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她常常装着小大人,说些奇怪的话,因为她是在总统爷爷的身边长大的,更比一般小朋友不一样……”
韩文杰微笑着不作声,继续听着脉……
夏雪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韩文杰……
“她问我,喜不喜欢妈妈?”韩文杰微笑地换了夏雪的另一只手听脉。
夏雪重叹一口气,按着自己的额头,无奈咬牙地说:“我就知道!!”
韩文杰提起稍温柔眼敛,看了她一眼,才再腑头听脉说:“你知道什么?”
夏雪有点无奈地说:“她以为你是她爸爸!”
韩文杰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夏雪抬起头看着他说:“你别介意啊!这个丫头,不同一般的小孩子,她总是很有看法,这都是总统爷爷教的,丹尼尔的母亲,更是一位美丽高贵的女性,说话间,都不自觉地会流露很多美丽的想法与个人强烈色彩的想法,曦文从小耳濡目染,就成这鬼灵精模样了……”
韩文杰不作声,听完脉,便再转椅子回到桌子上,说:“我给你开点中药,调理一下,你有点肝热,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会作恶梦,再加上,把心灵状态再放松一点,你现在是影后了,要懂得调整自己……”
夏雪突然无奈地一笑说:“开中药啊……那不是很苦?”
韩文杰一边开药一边微笑地说:“什么药都不会好喝,那些甜甜的抗生素对身体也有腑作用……”
夏雪倒在沙发上,再转过头看着女儿那熟睡的模样,她不由得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那小脸蛋儿说:“曦文跑来这里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陪着我听诊了好一会儿,可是有可能是时差的原因,便受不了了地睡过去了,一点儿也不怕生,清清爽爽的一个小女孩,和你还是有点相似,却比你头脑清晰,处理事情来井井有条,看来她爸爸是一个很优秀的人……”韩文杰微笑地写着药单说。
夏雪的心紧了一下,只有想到曦文的身世,她就不由主地畏缩一下,忍不住抬起头,看着韩文杰那沉静的面孔,她的心里莫名地一暗淡,有些距离是一辈子的……
韩文杰边开着药单边问:“怎么不说话了?”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夏雪坦白地说,好看的小说:。
韩文杰抬起头看着夏雪,问:“是不是我提起孩子的父亲,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夏雪苦笑地说。
韩文杰认真地看着夏雪,说:“这么多年了,还不能释怀吗?我感觉到,你并没有怪孩子的爸爸……”
夏雪突然笑起来看着韩文杰说:“我不太习惯要去怨恨一个人……”
韩文杰深深地看着夏雪那亮丽的笑容下,有点隐忍与压抑的态度……
夏雪再抬起头看着韩文杰微笑地问:“我只是感谢他,让我有了曦文……你应该知道,我爸爸妈妈很早就过世了,我就只和弟弟相依为命,我就这么一个亲人,后来有了曦文,我在这个世上,又多了一个亲人,这种感觉,很美妙……”
韩文杰微笑起来,继续写药单……“一直都没有和孩子的爸爸朕系吗?”
夏雪不知道怎么回答,孩子的父亲留给自己最后一个画面是六年前那个让自己又哭又笑的晚上,那个晚上,凄然绝望得可怕……
韩文杰也不作声了,撕了药单,对着夏雪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出去给你取中药……”
“不用了……”夏雪连忙站起来说:“你忙吧,中午的时间,都要休息,我拿药单回家,让佣人到中药店里给我取就是了!”
“等我……”他依然如六年前一样,扬手让她坐下来,他自己便走出去了。
夏雪只得无奈地坐在沙发上,再转过头看着女儿依然沉睡着,她微露一点苦笑地说:“妈妈和papa这几年这么爱你,都阻止不了你要去找父亲吗?”
么怎联能怎联怎能。女儿继续沉睡着,额前有点汗……
夏雪连忙拿出手帕,蹲在女儿的面前,心疼地为她擦去脸上浸出来的汗水,边擦边看着女儿那长长的眼睫毛覆盖在眼敛下方,有点小可爱,夏雪笑了,眼眶溢起一点红润……
稍过了几分钟,韩文杰提着俩袋中药,微笑地往着诊室走过来,却看到自己诊室的门打了开来,透着一点小亮光,他的眸光停顿了一下,想起六年前,那个空空的病房,和泛蓝的信封,他的脸色稍森沉,脚步放缓,一步一步地走到诊室门口,屏住了呼吸,看到夏雪正坐在一旁,很安静地等待着,他突然一笑,便将中药放到办公桌上,才对着夏雪说:“这中药,记得一天熬三次,饭后喝……平时不要太晚睡了,如果经常拍戏,睡得不安稳,你再过来,我给你调理一下……”
“嗯……知道了……”夏雪微笑地说。
“我刚才看到打开的诊室房门,以为你已经离开了,就像六年前一样……”韩文杰抬起头看着夏雪淡笑着说。
夏雪失笑地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