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到了极限,憋屈无比,叫骂道,猛地一把推开了女子,顿时无限春风外泄,那赤条条的身体立刻就浮现在了眼前,女子惊叫一声,跌倒在床上,胸前两团柔软不停晃动着,双眸泛起一层水雾,泪花儿在打转,
吕天狼随便的套了件衣裳,一开门便是一脚,
门外那天狼堂的帮众还沒反映过來便被踹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口喷鲜血,几乎就要晕死过去,
“有屁快放,惹急了我,我立马宰了你,”吕天狼怒骂道,
“是是是,”那黑衣男子,不管身上的疼痛,惶恐的起身,畏惧的道:“帮主,我们牛栏街的场子刚才被人端了,几百号兄弟全部死了,并且通宝楼的所有钱都被对方卷走了,这事儿好像还是忠义帮做的,”一口气说完后,黑衣男子便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來,
“什么,”吕天狼闻言,双眸唰的下就红了,突然一巴掌扇在了对方脸上,啪的一声,可怜的黑衣男子刚刚站定身形便又被拍飞出去了,立刻晕死过去,
“好你个胡瑞,果然投靠了天道盟,我不活剐了你,我就不姓吕,”吕天狼脸部都扭曲了,咬紧牙关暗骂着,同一时间快速的向着大厅而去,
吕天狼本來就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此时自己数百属下被人屠宰一空,并且整个通宝楼的钱财加起來恐怕足有数千万之多,居然全部被人卷走了,而通宝楼又是他最大的经济來源,
这如何让他忍受的了,
立刻连夜吕天狼便派了好几拨人马下去,去攻打忠义帮的地盘,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同样袭击忠义帮的经济來源,烧杀抢掠,比刚才对方对自己來的还有狠毒,
别人是杀是抢,他是又杀又抢还烧,
胡瑞此时早就入了梦想,在睡梦中被属下叫醒,迷迷糊糊的还沒清醒过來就听闻这样噩耗,纵然他城府再深,耐性在好,听到自己十余个地盘被砸,自己近乎大半的经济命脉被人捣毁,顿时也忍不住怒气升华,怒发冲冠,
鲜血一口鲜血都被气出來了,
“该死,这肯定是司徒宇搞的鬼,”胡瑞脸部都扭曲了,咬紧牙关的怒骂道,
“我道这些天那个邢帆为何总是半夜朝我这里跑,沒料到啊,,,”胡瑞一拍印堂懊悔不已,以他的头脑,找属下问清情况后,并不难推测出整件事情是天道盟挑拨离间,栽赃陷害的,
然而事已至此他已经无力回天,连夜被天狼堂袭击,沒有任何防备,自己的实力损失了近半不说,财力方面更是近乎被吕天狼给断绝了,
即使是知道被司徒宇给暗害了,然而现在他也不得不带人去与天狼堂血拼了,何况现在胡瑞已经完全被怒气填满,往曰里的冷静早就失去了大半,
连夜带了一大帮人,近乎是倾巢而出,直奔天狼堂的总舵而去,
今天注定是无眠的一夜,整个城南堕入了一阵恐慌之中,
浓烈的血腥味在空中飘散,笼罩了整个城南,
司徒宇沒有睡,他在等,等自己想要的消息,
站在苍茫的雪地中,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以及前面盛开的梅花,那艳丽的颜色纵然是晚上在白雪的映照下也是那样的清晰,司徒宇感觉此时自己心静如水,好像突然忘却了所有压力,
“很快我就可以独霸整个城南,然后就是整个欲望之都,,,”司徒宇嘴角泛起了一抹弧度,伸手接住被寒风吹落的一朵梅花,一股寒冷的寒意从手心冒出,刹时将那多梅花冰封,变得玲珑通透,
“公子果然好算计,吕天狼接连拔掉了忠义帮的十几个分舵,现在胡瑞已经亲率帮众直奔天狼堂总舵了,”黄青淋无声无息的來到了司徒宇身旁,捋了捋黑发,看着司徒宇很笑说道,言词中透着敬佩之意,
司徒宇侧头看了她一眼,黄青淋依然是一身紫色的裙子,依然那样的媚态丛生,绝代佳人,纵然是晚上也是那样的耀眼,就如自己手中的梅花一般,那样的独特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