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曹丕深深的忘了一眼曹植远去的马车背影,终于眼神藏于深沉,也不管黯然流泪的曹华,自顾自的离开。
许都城门,在夕阳西下,月色浓郁时,终于缓缓闭上了时代的城门,厚重而冰冷如铁。
此时,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城门上,望着一辆早就淡出视野的车辆,一双铁戟插在腰间,眼神清冷。
而在他的身后,同样站着几个虎豹营和飞熊军的将校,眼神均都漠然冷俊,隐隐有戾气露出。
典韦转过身,声音沉重,道:“虎豹营,飞熊军,永远都会记得一句话。”
几个将校同时重重点头,那一天,一个少年站在校场点将台上,扯着嗓子告诉他们的。
“虎豹营死了六百兄弟,飞熊军死了近七百兄弟,虎豹飞熊,从今日起,埋刀埋枪!”
“喏!”
曹植坐在马车中,一身落寞,除了赶车的马夫,没有任何人陪在身边,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自己住在小租房中的日子,一个人,了无牵挂,尽是牵挂。
顺手抄起一本放在车厢内的书,大声朗诵道: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逸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古人说话,就是他娘的啰嗦!
车外,风雨声骤急。
车内,朗朗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