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所有的人,所有的马都好奇的抬头看,向看看天上的到底是什么。
两千多颗炮弹从天而降,砸在了仰头看天的第二梯队脑袋上。
两千多炮弹各种类型都有,有的炮弹砸到地上猛地炸开,散发出无数的铁片,收割了周围十几米的人命和马命。有的炮弹在砸到地上又弹了起来,带走一串人。
孟逢春带着两千多门火炮在南面的小山炮上一轮炮击,带走的人命不多,可是却带走了第二梯队所有人的心。害怕,恐惧在第二梯队四万人的心头萦绕。
天地又是一颤,第二轮炮击在极短的时间内开始了。已经知道这是什么的第二梯队的人,开始发疯似的逃命,一边逃还一边大喊天罚,魔鬼什么的。
孟逢春看着敌人溃逃,本想让两千多炮兵舍弃火炮,开始追击,可是一想,万一敌人在重新组织起来,那就不好收拾了。孟逢春让所有的炮手将火炮重新填装好,开始慢慢的北面前进。原本溃逃的敌军第二梯队,就不去管他们了,要是他们真的重新组织起来,向自己的方向攻过来,那就等着在淋一次炮雨吧。
听到南面的炮击声,躲在阴影处用左轮手枪射击的王尔猛地一愣,本来因该是在敌人逃跑的时候出动的火炮怎么现在就开始轰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忽然跳了起来,向空中放了一枪,然后高喊道:“弟兄们,敌人被咱们打跑了!追啊!把他们全部都消灭了!”
王尔一听喊话人的声音,便知道这是江鹏。王尔也不想这个时候怎么会炮击了,一下子掀开身上的马车车板。“弟兄们,我是王尔!咱们已经把敌人打退了,现在所有的人都跟我冲啊!”
近卫军听到喊话的人是王尔,这才从隐藏的地方跳了起来,跟在王尔的身后冲出大营,开始追击敌军。
草原骑兵没有了马,那还是中原军队的对手吗?更何况现在追击没有马的草原骑兵的还是中原最精锐的近卫军。
躲在大营里伏击脖晏庑军队的近卫军,都准备了火把。一只手拿着火把,一只手端着枪,远了用枪射,近了就扔下枪,抽出腰刀。一路追杀,一路喊着投降不杀。追击不到一里,投降的人便跪的到处都是。
按照计划,敌军偷营的时候,顾天乐和武彥祖分别带着近卫军麾下的轻重骑兵从左右分别进攻敌军设立在大同北面的大营。王尔在大营之中的近卫军击退前来夜袭的敌军之中,开始向大同挺近。而孟逢春的炮兵因为害怕在敌军偷营的时候有所损失,便来到了南面的山坡上。一来是伏击有可能溃逃到这里的敌兵,二来就是等着大营的战事结束,去炮击围困大同的敌军。
武彥祖由于要绕远路,所以带了一万弓骑,从东路,大同府的后面绕到左岩的大营。顾天乐所部的路沉浸,所以带的三千重骑兵和五千枪骑兵。
来到敌军大营前的顾天乐,可这大营守备空乏,偌大的营帐,那点守卫力量根本就是不够,而且他们也根本想不到本来是他们去偷袭别人的时候会有人来偷袭他们自己。便直接下令,所有的重骑兵开始穿上铠甲。待到重骑兵准备妥当之后,便下令,重骑兵主攻,枪骑兵策应左右。八千骑兵便开始向着一点没有防备左岩大营发动袭击。
听到顾天乐方向的响动,武彥祖也下令,让一万弓骑兵,开始启动,向着左岩大营奔去。
正在追击脖晏庑残部的近卫军主力,忽然感觉这地面忽然开始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