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烟月如闻言,淡淡的笑了:“月如知道,相公不会让月如死的,不管是什么事。相公,你说对吗?”
烟月如的声音不大,甚至说有些甜美,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秦子染的瞳孔微缩。
僵硬了一瞬,看着烟月如那平静的看着自己给她上药的模样,秦子染敛去了心神,没有回答。
她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不能让她死了。烟家的女儿,是他秦家最大的筹码。在京城中的地位,也全都靠她。
试问,这么好用的棋子,他怎么可能毁了?
只是···,秦子染再次打量了一番烟月如,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了。明明上药的时候,伤口很疼,可是她却静静的一言不发,太诡异了。
想着,秦子染静静的给她上药,时不时的下手重了几下,可是结果还是一样。心中的疑虑好像滚雪球一样,越发的大。
“谢谢相公给月如上药。”烟月如看着已经上好药了的手臂,羞涩看了眼秦子染,轻声道。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给你上药是天经地义的。一会我去将刘大夫请来,给你补补身子。
这些天辛苦你了,相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秦子染温柔的摸了摸烟月如的头。
如果说她有什么可取的地方,那就是不敢多说话。
烟月如眼圈微红的抱住了秦子染,声音颤抖道:“相公,月如不值得您对我这么好。”
“我说值得就是值得。”秦子染回抱着烟月如,将眼里的鄙夷藏的很深。果然,女人就是好骗。
想着,秦子染抱烟月如的动作更加紧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烟月如在笑。
她前世最大的本事是杀人,但是杀人之前,折磨人的心里很有趣。精准的猜测到别人的心思,让自己的任务更好完成。
所以,对于秦子染的心思,她也清楚的。这个男人,在怀疑她。亲自上药,说是培养感情,实则是想试探她。
想着,烟月如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狐狸的味道,奸诈狡猾。
多年未曾动过的争斗之心,砰然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