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皱紧了眉头,不满的看着发疯一样的江月梅。眼神变得越发深幽。尤其是当看到了地上的食盒,还有诡异死了的白兰,终于收敛了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朝着身后的人,发号施令道:“红夕,把这个女人拉开。
还有,通知祠堂长老,杀害未出世的小少爷这件事,重要证人以死,需要重新定夺。”
人生一如戏剧,大起大落让人无处感叹。
彼时,正得意算计,心中想着做主母的江月梅,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秦家祠堂内。
秦家的长辈们纷纷坐在上位,互相交头接耳,好似在商量着什么大事,老夫人坐在一旁,不露一丝笑容。
地上,烟月如安静的跪着,耐心的听着那些人交头接耳的话。而她的身边,是浑身颤抖的江月梅。
鄙夷的斜了眼江月梅,看着她那副脸色惨白的样子,烟月如便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哪里是什么罪魁祸首啊。
如果真的有能力设计出这一系列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还没被人家戳穿呢,就抖成了这样子?
正在烟月如想着,耳畔忽然响起的声音,让她身子一震。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子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焦急,还有淡淡的喜悦。
烟月如没有抬头,记忆中,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是她这具身体的相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并不如外界说的那般美好。
但是,相敬如宾倒是也对。
只可惜她前任的心中一直想着的就是这个男人爱她。殊不知,他爱的不过是她家中权势。士农工商,商乃最下等。
想要在京城中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没有强大的后台那还不如做梦。
烟家,虽然算不上皇亲国戚,但也绝对是一等一的贵族了,丞相世家代代英才。恐怕这才是那个男人对她好的原因吧。
那声音,虽然带着激动,却没有几分真情在里面。
特工生活,需要辨别的东西太多了,因为懂得多,也因为看得多,也许是太冷静,这些感情,丑陋的还是认真的,一眼可辨。
“月如,你怎么样了?怎么会没人给你上药?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私自对你用刑?”
秦子染的声音温柔,心疼的拉着正在冥想的烟月如,丹凤眼中,是腻死人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