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墨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两颗滚烫的热泪。
在这段记忆的最后,是天使族的老族长光明翼被战争之神魔婴憨蛋半次郎所散发出的黑色的邪恶气体所吞噬。
“哼!我本是墨,所以我名本墨!”
本墨自嘲的冷哼一声,随即是一阵冷笑。
“呵呵呵!”
“呵呵呵!”
这笑声冷的刺骨。
“我是一枚棋子,我命不由我生,我命不由我做,生,要其何用?佛赋予我以生命。以我为其完成所谓的不可说的定数。国王付我以知遇之恩,以我为其马前效命。宿命,我挣脱不了的宿命。总有些人,不愿意按照别人的意愿活着。总有些人,想要为自己活着。可是做自己有时候,真的好难!我不喜欢杀戮。不喜欢政治舞台,军事之中的勾心斗角,我不要和凌风比权利。不要和黑鲁比指挥,更不想和罗渊比身世,我只是希望在一个没有英雄的国度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废物。我有一个梦,无论人与人相貌的差异,无论人和人身高的距离,也无论人比人身份的尊卑,当同在一起的时候,忘掉阴谋诡计,公平,公平,还是公平!不要真理和对错都掌控在那些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说了算,天下为公,不要让这四个字,成为一种遥远,成为如‘这事不能说的太细’般的笑话。”
这是本墨心中所想的,难免加入了笔者的感情色彩,书如人生,书写人生,每本书都是有生命的。
“如果给我可以一个选择,我宁愿只做一瓶墨,不要思想,不要情感!”
“有感情就会有烦乱,我不怕烦乱,我只怕自己无法平定烦乱。”
本墨擦干了眼角的泪。也把天使之杖擦得干干净净。
清火帝国,国都。烈焰城中。
“轰隆隆!”
“快逃啊!吐鲁山又地震啦!”
吐鲁山,位于烈焰城之中。是清火帝国数一数二的山脉,一直十分平静,可是这数日以来,吐鲁山,地震连连发生。地面龟裂,山峰倒塌。异状频现。让居住在吐鲁山附近的百姓,特别的恐慌与不安。
今日,吐鲁山又发生了地震。附近的山民又纷纷开始了逃亡。
吐鲁山深处的一个山洞中。
“咔嚓!咔嚓!”
“噼里啪啦!”
碎石纷纷落地,山壁也出现了断裂。
一个脑袋居然从山洞断裂的石缝中钻了出来。
“啊!老子终于,又出来了!”
如果这时的本墨在这里看到的话,一定能够认得出这个人,就是灭他全族的罪魁祸首,战争之神,魔婴憨蛋半次郎。
“转眼间,一万多年过去了。仿佛一场梦,变幻多端的世界,唯独不变的就是贪婪,私欲以及老子的这幅恒古长存的身体,想灭我门都没有,神又如何?佛又如何?统统都灭不了我!我憨蛋半次郎又活者回来啦!”
憨蛋半次郎发疯似地亲吻着吐鲁山的大地。弄的满嘴泥土。继而又手舞足蹈,边跳边大声的喊道:“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憨蛋半次郎抬头有望向西方,用手一指天端。
“我已经逃出生天,这次看你们谁又能奈何得了我!”
原来,憨蛋半次郎在吞噬了天使族的老族长光明翼之后。就要找个地方修炼,可是一朵祥云,突然,漂浮在了自己的上方。
“西天如来!”
憨蛋半次郎望向祥云,看到的那张脸,正是释迦摩尼的法相。
“你要杀我?”
憨蛋半次郎大惊失色的问道。
如来摇摇头,道:
“非也!”
“非也!”
“你命不该绝,一万年后自会有取你性命之人,却不是我,我只是将你困住一万年,以免再有生灵涂炭。”
“我乃不死不灭之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来历吗?何人能取我的性命?哈哈哈!”
憨蛋半次郎笑道:
“天理轮转,因果循环自有新人除旧人!”
如来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