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道歉一下,上一章的“图什巴图鲁”该是“鲁什巴图鲁”)
服众俩字史贻直咬的很重!
重到鲁什巴图鲁变了脸,这小子摆明了个告诉自己,他知道混账与旗主大人该分开可硬给组合到一块,而组合的目的更简单——杀你这只鸡就是为了儆那一群猴!
重到弘皙嘴角挑起如史贻直一样的角度,这史典礼有意思,看起来是文弱书生却是一点亏不吃,说他以下犯上他就找个更个大的来压你,骂他是小狗他就封你一个老狗,还给你解释清楚为什么,你叫人拿他他就叫人拿你,把鲁什巴图鲁给的那点羞辱原番奉还不说最后明白的提点!
“反了,反了,我镶黄旗议事一个阿哈也敢胡言插嘴颐使喝气,还有没有规矩!”
阿灵阿尖着嗓子呐喊,伍思明跟伊梦的告状里鲁什巴图鲁是为上不仁,他也是被点名的落井下石者,不言语岂不是助长了那对下贱胚子的气焰?身为胤莪的母族,儿子马尔泰都有天生的对头的觉悟,更莫说这作阿玛的,算起来儿子在旗主府外颜面丢尽、胤莪变废人,按照除恶务尽的理论追根溯源,罪魁祸首还是弘皙,其他书友正在看:。
有以上几点,阿灵阿今天绝对是来者不善,很可惜,他遇上了史贻直,一个七品典礼却是蒸不熟煮不烂响当当铜豌豆,阿灵阿的眼中似乎要喷火,“你狂妄!我府里的三等奴才也比你大些,就敢这么绰直站着和爷说话?”
“这是皇太孙的银安殿,不是您这位爷的府上!而我是皇上命官不是您的奴才!”史贻直几步走到品级台阶的最前沿,手点阿灵阿嗓子又清又亮,“至于狂妄,您这位爷在皇太孙面前呵斥太孙府属官,就不知打狗看主人的浅显道理?或者您觉得皇太孙年幼可欺?”
“大胆!”“荒谬!”“拖出去吊死他!”
汉军都统鲁锡、世袭一等公鄂伦岱、一等公议政大臣尹德、领内务府大臣保宁,四人不约而同的发作起来!
事实上作为“攻守同盟”无需要约便已是心照不宣!
攻守同盟的基础是共同利益,于权贵阶层中到了世袭公爵这个层次已经是外姓的顶端,当太子与几位皇子的争储从背地里踹脚转到明面的竞争,为了家族荣耀就必须得动脑子!其中有类似阿灵阿兄弟这样天生的从龙之臣,但更多的还是选择安于现状,因为押宝这种事输远比赢的几率更高!
安于现状也守于现状,镶黄旗的现状是什么?是都统一手遮天,是几位参领外带大臣合手拢地,在他们的控制下镶黄旗水泼不进,即便是皇上——说不行肯定是夸张了,但事实上圣旨不都是传给都统大人么?
冷不丁多了一个旗主,还是个孩子旗主,他们想当然就把自己当做“顾命大臣”了,您也就是旗主了,具体的事我们来操心,这是所有人或明言或默认的共识!
伍思明与伊梦的告状虽然只是诸多旗务中的冰山一角,但任谁也不怀疑有了开始就没有继续,此风不可长,扼杀必须在萌芽中!
“谁敢?”史贻直站在品级台边上颇有几分大义凛然,目瞪三位木头桩子一样杵着的太傅、太师与太保,高喝道:“三位大人,万岁委以重任便是帮扶皇太孙,诸位可问心无愧于本职?”
被委以重任的三位大人自然是太孙太傅张廷玉、太孙太师原琦和太孙太保王万祥,三人彼此对视都有几分着恼,这孩子大棒子似得一通乱抡还真没糟蹋了他的名字——贻直!
皇上走了,国事为重断不肯以一人之私而误国,留下“三公”陪着皇太孙接见镶黄旗属就是要借重三位的威望做定海神针。
一方面是对弘皙,皇太孙的脾气可真不大好,对皇叔们都不留情更别说这些旗下奴才。皇叔可以不留情,因为争储事无情最是帝王家!这些奴才却不能不留情八旗制天下,从都统到协领才是国族的根本!
另一方面则是弹压旗内的朝臣勋贵与积年的“老兵痞”。本来一人独大冷不丁头顶多了管事的婆婆,要拱手奉送还心甘情愿那是不可能的,绞尽脑汁旁敲侧击的捍卫曾经的权利才是人之常情,之所以是弹压而不是镇压便是留了张弛有度的余地!
伍思明、伊梦的告状很突然,鲁什巴图鲁等人的表现倒是在意料之中,乍生不熟跳出来的史贻直才是意料之外,但这不妨碍他们对这个七品小吏心生好感,一来因为保存了颜面,没有史贻直跟这帮人纠缠礼仪的就得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二来可以有时间观察镶黄旗内这些朝臣勋贵的态度。
鲁什巴图鲁、阿灵阿、鄂伦岱、尹德、保宁纷纷跳出来了不假,马斯喀与另外几位尚书却是不动声色,即便是不赞成不反对不参与,一部分是敌人与所有人都是对头孰轻孰重?
但刚刚的感激却因为这一句变成了厌弃,这就跟一起走路的人一个小心掉进了泥坑,身边的伙伴兄弟往上拽你的同时未尝没有几分的亏不是我庆幸,救你的笑声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怜悯,好看的小说:!
现在却成什么,领先一步的你脚下踩着泥了却做出一个迈大步的动作,旁人有样学样却因这一步之差正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