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暗暗自语,斗笠下的问天羽,撇了撇嘴,旋即跟着云轻烟继续前行,莲步轻快,云轻烟把二人带到了西厢房的一间房门前。
进了房间,将人安放在了清香扑鼻的床上,用绣着玫瑰花的被子盖上,直起身来,回过头来,语气中带着一抹关切与感谢,轻声道:“云小姐,为了我的朋友,让你幸苦了,在你父亲面前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听了少年关切的话语,只是娇容微微一笑,:“多谢公子关心,不管受再大的苦,我一定要救他。”说罢,神色中闪过一抹连她自己也未发觉的…
“云小姐真不愧是医者父母心,这份心经,实在让在下佩服。”目光古怪的望着娇容之上布满了关怀的云轻烟,少年敬佩道。
闻声,羞涩的娇容,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称赞而感到自傲,轻轻笑了笑,旋即回过头,云轻烟对着药童吩咐道:“去请老爷过来吧!就说病人来了。如果老爷不来,你就说他这辈子也不会在见到女儿了。”
闻言,少年一愣,旋即在心头闪过一道更加佩服的心思,好倔强的女子。
“小姐,我这就去叫老爷。”听到了云轻烟的话语,药童心中一慌,平时待他如亲弟弟的小姐,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见药童离去,眉头一挑,少年目光转了转,他倒是对这云神医很好奇,便满怀着期待,等着云神医的到来。
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中透露着无尽的关切,云轻烟就这样一直望着躺在床上的人,把旁人冷落在一边,望着女子此时的情景,少年并不介意,反而一种怪异的念头在心中产生。
过了没多久,坐在房间内的少年,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咯吱一声”房门打了开来,只见一个身穿紫色衣袍大概有五旬,满头黑发,有些偏瘦的人进来,身后跟着刚刚出去的小药童。
“烟儿,你怎么老跟爹过不去啊?为了一个普通的朋友,竟然威胁起亲生父亲来了。”刚一进门,自称云轻烟父亲的人,便开口责备了起女儿来。
“爹爹,人命关天,爹学医术不就是为了救人的吗?”听了父亲的责备,坐在床边的云轻烟,连忙起身,跟其父亲说起了道理。
“但是…烟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规矩…”刚要说什么,旋即一转头,便注意到旁边坐着一个带斗笠的人,随后连忙收回了到嘴边的话。
“这位是…?”满脸带着疑惑,云轻烟的爹轻声向女儿询问道。
“烟儿给爹介绍,这位是况公子,是他送来的病人,他们两个是朋友。”见父亲询问起让自己也疑惑的少年,云轻烟连忙向父亲解释道。
“况公子?就是前一阵烟儿常在嘴边挂着的那位公子吗?还送了爹爹一副画?”闻言,好像想起来了,一道记忆中脑中划过,旋即高兴的笑道。
“见过云神医,在下况天佑,这次为了朋友,前来打扰神医,请多见谅,只要神医能出手相救在下朋友,不管以后您老有什么要求,在下一定办到,就算是当今的皇上,在下也可保您老一家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