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羽闻声好奇道:“哦,这茶出自你们的酒馆?嗯~是好茶,就是比那西湖龙井,也不成多让,哎,这茶你们酒馆外售吗?回头给我背上一斤,我带回府中慢慢品尝。”
小二听客人称赞自个酒馆内的茶,还要买些回去,但这茶酒馆老板说过不外售的,只顾酒馆的客人品尝,于是便对问天羽赔笑道:“额,公子这。。实在不好意思,这茶呀,我们酒馆不外售的。”
小二说完见问天羽面露失望之色,连忙又道:“还请公子见谅,不过倒是在公子走时,可送与公子一些的。”
问天羽本以失望不能买些回去,见小二又说可以送自个些,不禁心中高兴,对小二谢道:“那多谢贵酒馆了,对了你们这有什招牌菜,给我来些尝尝,在来一瓶上好的酒。”
“好来,公子,我们这的招牌菜那可是这一带最闻名的,请公子稍坐些会,马上就好。”小二说完便高兴的向后厨跑去。
问天羽坐着没喝几杯茶水,就见小二把菜上齐了,顿时香气弥漫,嘿,还真香,问天羽闻了闻,便动起筷子,迫不及待的先吃上一口。
“呵,这味儿都快赶上御膳房了,小二果然没有瞎说。”他吃了一口便喃喃说道。
就在问天羽小吃饮酒之时,一个女子来到了酒馆之内,只见那女子招呼了小二一声,则找了靠近问天羽的桌上坐了下来,用俏丽有神的眸子看着正喝小酒的问天羽。
而问天羽自顾自的吃完之后,招来小二放下一定银子拿起画卷与小二相送的茶叶,便起身离开了,也不管那银子是多是少,少应该是不会的,在一家小酒馆吃顿饭喝点小酒,能要多少银子啊,多了就当买下这茶叶了,人家制作茶叶也算幸苦,再说又是好茶。
问天羽离开不久,坐下不久的女子,则也跟着离开了,女子出了酒馆,看向问天羽离去的方向,站在原地思索一正,便在后面悄悄的跟了上去。
问天羽在街道左看右顾一正,见没有什么自己所需之物,也不在逗留,直径向前面一个胡同快步走去,他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了胡同里。
此时跟在他后面的女子来到了胡同之内,见在无一人,不禁站在那里疑惑了起来,怎么会跟丢了呢?明明看见他进了这胡同的,唉~看来自己与他。。与那画是无缘了。
“你一路跟我许久,所谓何事?”这时从女子身后传来了人声,吓得女子娇躯一哆嗦,连忙转过身去,一看正是刚刚消失的问天羽。
其实在酒馆之时问天羽便已有所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和身边的画卷,当时他以为此女子只是碰巧遇见而已,可当自己出了酒馆之后,有发现她还是一路跟随在身后,当下他便疑惑起来,于是他选择了这条无人的胡同,等待这她的到来。
问天羽一见转过身的女子,正是前不久街旁作画之处领他都有些动心的那位云姓女子,只是现在只有她一人,而他身边的丫鬟不知此时去了何处?
云姓女子脸色一红道:“小女子多有不对,还望况公子见谅,我一路跟随公子完全因公子手中的画。”于是云姓女子便向问天羽说明了她的原因。
问天羽看着眼前的女子,见她羞红的一张脸更是魅力无限,真是美不可言,他愣了一会,自觉有些失礼,连忙收回眼光道:“哦,原来姑娘是为了家中父亲,呵呵,怎么不早些说明呢,还学人一路跟踪,你一个姑娘家的,万一我是坏人,你又该如何?”
云姓女子听他如此一说,并没有怪罪与自己,不禁眉梢流动,红着脸道:“公子相貌堂堂,温文有礼,怎会是坏人,公子可不要在取笑与小女子了。”
“哈哈”
问天羽微微一笑道:“姑娘胆识过人,又如此聪慧,这画在下就送与姑娘,也可完成姑娘的心愿了,额,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云姓女子一听他要将画送与自己,顿时眉眼喜开道:“小女子多谢公子了,公子这个人情小女子永记心中。”
“小女子,“云轻烟”从小便随父学医,家父的医术更是得自华佗传人所受,在京城算是有些名气。”
问天羽闻声心中一怔,道:“哦,云姑娘原来是学医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姑娘温文尔雅,大方得体,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呵呵,实在是没想到啊。”
这时云轻烟从细腰之间取下一块玉佩,在问天羽面前一晃道:“小女子不能白白拿得公子的画,这块玉佩就当相换之物,公子以后可凭此玉佩去京城百草堂来求医。”说完便将玉佩交给了问天。
问天羽接过玉佩把玩了会,也将画卷送给了云轻烟,而云轻烟收好画卷之后,便和问天羽谈起了诗歌词赋,好不容易遇上一位让她心动的男子,恨不得多和他相处一会,问天羽也硬着头皮,把古人的诗句没少拿出来献丑,只盼望古人能原谅自己把他们的诗句当成原作,到时候别气的他们在从土堆了爬出来找自己的不是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