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等人来到了酒馆里,朱厚照示意了问天羽一下,问天羽见看了看他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刘瑾则站在朱厚照两旁看着坐在桌前的几个锦衣卫,刘瑾几人平时和锦衣卫太不太熟悉,自然不好上去打招呼,朱厚照是太子身份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也不好出面,只剩下问天羽这个逍遥王了,没办法问天羽只能正了正身子,伸手在腰间摘下一块腰牌。
问天羽拿着腰牌来到几个锦衣卫那张桌子前便坐了下来,也不说话,这时正喝的高兴的几个锦衣卫见有人在自己的桌上坐下,几人不禁一愣,其中一个年长大约三十岁左右脸色有块黑疤的锦衣卫面色微怒道;“哪来的小书生,没长眼睛吗?竟敢打扰大爷喝酒。”
而旁边几位锦衣卫见头头发火,则打量这个年纪不大的书生,见他一身白色锦衣,面色秀气,只是这眼神则让人很不舒服,呵~这下有好戏看了,几人在心里为这小书生默哀一阵。
“大胆,敢对我家公子无理,小心你人头落地。”刘瑾见这不长眼的锦衣卫如此和问天羽说话,顿时心中大怒连忙上前呵斥道。
问天羽见刘瑾这样做,并不阻止,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而一脸黑疤的锦衣卫听有人上来呵斥自己,微微一怔,心中急转这小书生不会是什么管家子弟吧,前两天可刚刚碰到过,把家人给得罪了,回去之后还被上司痛骂了一顿,在看看眼前的这个书生,万一真是哪家的公子爷,自己可就遭殃了,这种人还是少得罪为妙。
只见他思量一番后,立即换了一副表情,和颜悦色道;“呵呵,刚才多有得罪啊,还请公子。。。。。”
“算了”问天羽打断道,并随手把腰牌扔到了桌上。
“砰”的一声腰牌正好砸在了桌上还没喝完的酒瓶之上,刚好小半瓶酒到洒在了那黑疤锦衣卫的脸色。
黑疤锦衣卫心中大愤怒,用手抹了把满脸的酒道;“你。。。。。。。”还没说完眼睛一瓢,便看见桌上的腰牌,只见腰牌金光闪闪,上面刻着“逍遥王”三个金灿灿的字,顿时张大了嘴巴,逍遥王的名头他可是如雷贯耳,而且还是个最年轻的王爷,这,这下该如何是好,自己真是有眼无珠竟然把王爷给得罪了,摸了摸脖子顿时后怕不已。”
黑疤锦衣卫脸色慌张浑身颤抖的连忙起身跪下,结结巴巴道;“小人有眼无珠,小人该死,小人该死,竟然不识王。。。。。。。。。,旁边几个正看热闹的锦衣卫此时也微微一愣,但见头头跪下了,顿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当下几人也纷纷跪下不语。”
问天羽见他跪下正要说出王爷的时候,连忙反手运气,隔空一道内力打断了正要说话的锦衣卫,做完这一切,问天羽对跪在地上的锦衣卫道;“这里人多嘴杂,我的身份不便,你们先起来吧~”
几人闻声见“王爷”并没有动怒,依然惶恐的跪着不敢起身。
刘瑾见几人跪着不起,便上前说道;“公子叫你们起来,便起来,公子还有要事要办,要是被你们担搁了,“哼,哼。”
几人也不傻,见刘瑾这样说了,便明白过来,想来王爷这次是微服好像有没事要事要找自己办,唉~只怪自己不争气刚才还把王爷给得罪了,希望接下来能把王爷交待的事情办好才能将功抵过,想了想便起身站着一旁等待眼前的这位王爷吩咐。
问天羽见几人起身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锦衣卫又担任何职?”
“小人叫张勇,是锦衣卫副正史,黑疤锦衣卫恭恭敬敬的回道。”
问天羽点头道;“哦?,副正史。
问天羽思量一阵,顿时心中念头急转便想起了一个人,“林正南”如果没自己记错的话,此人现在还在锦衣卫当值,担任锦衣卫铜知,以前自己在电视上看到这个人便对他很同情,因辟邪剑谱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唉~自己以后便帮他一把吧~”
问天羽沉吟过后道;“张勇是吧~你认不认得“林正南”好像也在锦衣卫任职。”
张勇闻言连忙点头道;“认识,认识,林大人乃现任锦衣卫铜知,小人正好在林大人收下当差,而林大人一生廉正,深的总指挥器重。”
问天羽点头对张勇说道;“那好,你快去把林铜知找来,就说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张勇闻言应道;“是公子,小人这就去请林大人前来,正好今天是林大人当值就在前方不远,说完张勇便屈伸退了出去。”
张勇刚退了出去,朱厚照便连忙走到问天羽身边小声急道;“羽大哥,林铜知在宫中可是见过我的,等下不会人出来吧?”
问天羽笑了笑对朱厚照道;“公子莫急,以林铜知的心智,他在官场打滚这么多年,这点见识还是有的,不会传出去的,放心吧。”
朱厚照听问天羽此言才放下心来。
刘瑾则叫来小二,吩咐他准备包间和酒菜,好让太子和王爷在包间内等待,几人忙活了半天也都饿了,当下不在迟疑便上了酒楼二层包间内,一边喝酒一边等林正南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