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的杭州城,在杭州城正中间的位子,有一座不下百亩的巨宅,而在巨宅前方是一条光明大道,旁边有十几颗杨柳树,在垂杨柳的映衬下,巨宅显的格外清雅,门前有两座大石狮子,而像这样的巨宅在杭州城里也没有几座,除非达官贵人,一般普通商人是住不起这样的宅子。
大门上方挂着用上好的红木做成的牌匾,上面写着两个大字“王府”正是杭州知府的府邸,宅内,中间是议事厅,后方分东西两院,院内树木,花圃,鱼塘,样样齐全,后花园是假山,环境优美。
西厢房的客房前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鬼头鬼脑的左右看个不停,只见他抬起手,轻轻的扣了扣门,小声的喊道;“羽大哥好些了吗?可起床了?”
少年等个半晌不见回应,又扣了扣门,还用脚踹了踹“在不开我可要砸门啦”!
此时房内床上坐着一个人无奈的叹口气自语道:“唉!这个小太子啊,真是个千年难见的奇葩,前几天被他缠上可是累死了,要不是最后借故说染上风寒,哪会安静几天啊。”
这个人正是问天羽,自从十天前认了个义父,就随义父一起上路,一路上他那个干弟弟,一直缠着他。问东问西的,对什么事物都感觉到好奇无比。
开始觉得无所谓,问什么问天羽就告诉他什么,可是到了最后,问天羽就感觉脑袋快崩溃了,最后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义父,希望义父可以体量自己,可谁知道他的义父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问天羽无奈,只希望赶紧到杭州城 ,让干弟弟转移目标,要不然他真打算辞行,自己一个人上路了。
这事已经够让他消磨一段了,没想到,他们一行人,刚进城,就见城门口站着数百人,带着兵器,一身统一的盔甲头盔,有序的站在城门两旁。
为首的几位身穿大红以及青色官服,头戴乌纱帽,前低后高,靠后脑的地方,左右各有一片长椭圆形的帽翅,帽内有网巾,束着头发。
官服的颜色说明了他们的官衔,不见两旁的百姓,应该是被驱散开了,当问天羽几人走近城门的时候,在为首的几位身穿官服的人带领下,百余人同时齐齐跪下异口同声的高呼着;“参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万岁,”而又对着朱祐天身边的少年,呼道;“太子千岁。”
“这,这,”问天羽说完,当时就傻眼了,整个人顿时就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这些人当然不是对自己跪下高呼的,身边除了,义父和那个烦人的干弟弟,就剩两个护卫了,很显然是众人拜的是他的义父和他这个让他头疼的干弟弟。
这个打击也太大了,没想到自己认了个义父,竟然是当今的皇帝,“朱祐堂”弟弟却是当今太子,那个令他没有好感的少年,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时这个被众人称为万岁,自己的义父,扭过头用戏谑的眼神看了看问天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羽儿,朕没有告诉你自己的身份,也是因为形式所逼,希望羽儿,不要介怀,你也不用紧张,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嘛!”
朱祐天见问天羽愣在那里又道:“朕也是怕告诉你自己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认我这个义父了,等回去之后,朕在向你细细说来。”
问天羽听着一惊一乍的,心中起伏不定,表情骇然的看着这个当今皇上,突然,他用颤抖的双腿跪了下去。
结结巴巴的呼道;“草民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不知您就是当今皇上,还认了皇上为义父,草民自持身份,不敢高攀,请皇上恕罪。”
问天羽说完,头也不敢抬,心中却是惶恐不安,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啊,圣心难测,万一触怒皇上自己的脑袋可就要分家了,他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个来回,可不想在走一遍,他在心中衡量了片刻,只有这样才可保住他的人头,现在就等着皇上发落了,如果这个皇帝要治自己一个大不敬之罪,那自己还是找个借口不跟在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身边了。
朱祐樘看着问天羽对着自己跪下行礼,又有像自己请罪,顿时脸上浮现了和蔼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如果这个义子不尊重君臣,不重礼节,高傲不驯,自己可真要治他的罪了。
朱祐樘脸色缓和的对着问天羽说道;“羽儿,平身吧,这几天你也累了,先站到朕的身后,说完又对着跪在面前的众人说道;你们也都平身吧。”
问天羽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走都皇帝身后,看着眼前的跪在地上的众人。众人起身之后,为首其中一个身穿大红官服约四五十岁的文官,说道;“臣李东阳户主不周,让皇上遭到刺客行刺,罪该万死,请皇上治罪。”
李东阳说完又跪了下去,只见为首的几位官员也跟着跪了下去,并说些速忽职守治罪之类的话语。
而朱祐樘看了看他们,眼神散过一丝厉色,缓缓地说道;是朕不让你们跟着狩猎的,就你们这年迈老弱的文臣跟着去,不把骨头散了才怪。
“算了,这次也是有惊无险,幸好有朕的义子,问天羽,在关键的时刻救了朕和太子。”
朱祐天又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