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公子且慢!”圣凨出言阻拦,心中已然将凤笠当成想成为圣氏一族族长与想修道成仙之人,同时越发肯定了与圣雪长得一模一样的白素就是当年的圣凌,如若不然凤笠怎么会放着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不要,来这穷乡僻壤之地?难不成真如他所说,他本名“朱鹤”,那眼下这个白素长得与圣雪一模一样也未免太巧合了一点,。再则,白素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饭后一直在房间照顾白福,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春药,凤笠显然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圣公子还有事?”凤笠抱着白素转回身来。
“我看尊夫人似乎有些身体‘不适’,我略懂医术,不如让我帮尊夫人把把脉?”
“不用,素素没事。”凤笠直接拒绝,凤眸锐眼如炬,知道面前之人看出来了,不过他也有点太多管闲事了,他凤笠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多嘴。
“可尊夫人的面色看上去真的不太好。白姑娘,你觉得呢?”圣凨转问白素。
白素从没接触过春药这种东西,此刻只觉浑身上下热到不行,贴着凤笠的那丝舒服感渐渐被越来越大的空虚感淹没,好像唯一的救命稻草渐渐离她而去,心下不觉有些心慌,忍不住想伸手抓牢,同时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热汗不知不觉冒出来,很难受,对圣凨轻点头有些痛苦地说道:“我……我觉得很热,很难受……”
“看白姑娘这症状,再听白姑娘这么说,白姑娘莫不是中了春药?”圣凨神色不变,大胆“猜测”。
凤笠的面色隐隐一变,抱着白素的手明显收紧,凤眸中快速闪过丝愠怒。白素先是一怔,后再一细想,眼前倏然一亮,猛然抬头望向抱着他的凤笠,“你……”
“莫听他胡说!”凤笠的面色已恢复如常。敢管他凤笠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白素是刚才突然间感觉热起来的,现在浑身滚烫,虽从没接触过春药,可也听说过中了春药的女子会有何种症状,不就像她现在这样吗?“你……你无耻!”
凤笠顿怒,但不是怒怀中生气的白素,而是怒对面的圣凨,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圣凨此次出来,乃是意外,遇到白素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并不想多惹事,何况还是凤笠这样的风云人物,但眼下情况不同,凤笠可以打白素的主意,他自然也可以。若是他将白素带回去,再让白素爱上他,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继承圣氏一族空置了十多年的族长之位,到时候整个圣氏一族便是他的了。至于白素是不是故意假装不认识他来接近他,这有什么问题,她失忆最好,不失忆他也会想办法让她失忆,让她成为他手中操纵的傀儡。思及此,圣凨眸光一闪,再说道:“白姑娘,我也只是猜测,我想应该是我猜错了,你一直留在屋中照顾你父亲,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春药,不如还是先让我为你把把脉。”
白素点头,浑然不知圣凨在打她的主意,用力推凤笠就要下地,恼声道:“你放开我,放我下去!”
极品春棠乃春药中的极品,向来无药可解,除非男女交合。凤笠抱着白素不放,但转念一想,又突然放开手让白素下地,让白素死心,再“心甘情愿”的让他碰她。
圣凨上前一步,伸手为白素把脉,浓密的长睫缓缓敛下遮住一双闪过诡异光芒的银眸。
圣凨落在手腕上的手,白素同样感觉到一丝说不出的舒服,但那丝舒服很快被体内火烧火燎般的灼热与体内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淹没,“圣公子,我……我……”
“白姑娘,你中的确实是春药。”圣凨平静回道,目光落向凤笠,挑拨离间于无形。
白素闻言,回头怒瞪向凤笠,他简直太可恶了,竟使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随即快速收回视线问道:“圣公子,你既然会医术,不知你有没有解药?”白素会法力,可以为人疗伤,也可以为人止血,但这种“中毒”却根本没办法用法力来化解,何况春药本质上并不算是毒。渐渐的,白素整个人已难受到不行,脸上的汗不知不觉一连串一连串滚下。
月光淡淡如水,如一层透明的轻纱笼罩下来,昏昏暗暗,无形中起着一层掩护色,好看的小说:。
“恕我医术浅薄,没办法解,这种春药只能与男子交合,否者必死无疑。”薄唇上的弧度稍纵即逝,在昏暗的月光下快得不容人察觉,圣凨平静依旧说道。
白素咬牙,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扩大,再回头狠狠瞪向凤笠。
既然事情都揭开了,凤笠也不狡辩,上前一步揽住白素说道:“素素,乖,听话,我们回房再说。”
“你真可恶,放开我,别碰我……”凤笠的靠近,让白素滚烫的身体忍不住贴上去,但理智却还很清醒,做出与身体截然相反的反应,一把用力推开揽上来的凤笠,大步后退,明显喘息。
圣凨冷眼旁观地看着。
凤笠再上前,圣凨这笔帐后面慢慢算,先搞定生气的白素再说:“素素,这件事,你先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真是怕了凤笠,竟连这样的事都想地出来、做得出来,白素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