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逼着你出手?”白素反问,似乎觉得这话很好笑,随即挑了挑眉,面上转为一副好奇想要知道的神色,“那你想怎么个出手法?”
白绪礼不答,直接一把扣住白素的手腕就将面前的白素往他跟前一带。
白素面不改色地对上白绪礼,这点能耐还想把她怎么样,真是不自量力!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距离,白绪礼刚刚落空的手再抚向白素的脸,“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怪不得我了。”话落,白绪礼抚上白素脸颊的手改为挑起白素的下颚,低头就亲吻上白素的脸。
下一刻,巴掌声“啪”的一声重重响起,原本站在白绪礼面前的白素竟刹那间变成了夕婉儿。
夕婉儿金枝玉叶,从小到大还从不曾被人这般轻薄过,心中的怒火霎时蹭的一下就直往上冒,扬起手就一巴掌狠狠扇过去,“白绪礼,你……”
“啪”又一巴掌,这次不是夕婉儿打白绪礼,而是白绪礼回敬夕婉儿。
在白绪礼眼里,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依旧是白素,瞳眸中映衬出来的那一抹人影也是白素,哪容得白素扇他巴掌?“敢这么打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说话间,白绪礼的面色阴沉冷翳地有些可怕,一双眼冷冽而又危险的倏然眯起,其他书友正在看:。
夕婉儿不敢相信白绪礼竟敢回手打她,一下子有些发懵,耳朵嗡嗡作响,而打完巴掌后脱口而出的骂已然被白绪礼猛然落下的巴掌打断,俏脸顷刻间红肿起来,便是皇帝也从没有这么打过她,“你……你……”
“我已经好言好语,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就怪不得我了。”
白绪礼用力捏着夕婉儿的下颚,说完后便再度强吻上夕婉儿,遵从夕婉儿昨夜的命令“生米煮成熟饭”。
白素用了隐身法,一边笑着坐在一旁品茶,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白绪礼与夕婉儿两个人“狗咬狗”,早在白绪礼惺惺作态地对着她与黄春香说话的时候,她便已不动声色地念咒,命从小葫芦内出来的西傲天把在白绪礼家的夕婉儿给抓来。眼下,一招“偷龙转凤”与一招“障眼法”,用夕婉儿来代替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公平不过,夕婉儿她这不过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衣袍碎裂声,“嘶”的一声响起……
夕婉儿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睁开眼的时候便是白绪礼低头亲她那一刻,于是一巴掌就立即狠狠甩了出去,几乎用了一身的力气。眼下,面对白绪礼的用强,挣脱不开的夕婉儿不觉有些慌乱与害怕起来,忍不住放声尖叫,“救命……救命啊……救命……救命……”
白素已经在房子四周设了法,不论里面的人怎么叫,外面的人都听不到。
西傲天回小葫芦内去,才没兴趣看白素怎么对付夕婉儿与白绪礼。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黄春香与几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以及一些杂乱的脚步声,似发生了什么事。
白绪礼霎时一惊,下一刻,像做贼被抓了般连忙放开怀中衣衫已破破烂烂的“白素”,但又怕“白素”乱喊与乱说话,眸光一闪后就立即连拖带拽地拉“白素”往里堂去,准备想办法暂躲一下。
白素也微微一惊,没想到黄春香会这么快回来,但见白绪礼的举动又不由放下心来,起身走出去。
夕婉儿衣不蔽体,裸露在空气中的娇躯已有多处青紫痕迹,死活也不愿往里堂去,可再怎么奋力反抗却依旧抵不住白绪礼一个男人的力道。一时间,不管心底有多狠毒,但在面对男人施暴却反抗不了的情况下终归是个弱女子,眼泪顿时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想再拼命地呼救却被白绪礼用手捂住了嘴。
对想算计与设计自己的人,甚至是想杀自己的人手下留情,那不是仁慈,而是愚蠢。白素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很快便走了出去。如果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就像白圆圆那般,那么此刻或许已经被白绪礼侮辱与被夕婉儿设计了,夕婉儿此刻遭遇的一切就会全落在她身上。
屋外!
从小镇一路跑着来朱家村报信的村民,在村口碰到了黄春香,以及朱家村内的一些村民。
黄春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盼了、想了、等了整整七年的孙子竟突然回来了,并且不但安然无恙,还成了天下无敌、人人敬仰的战神。
朱家村内的村民们也都不敢相信,一连问了来报信的村民很多遍。
两个先前硬拉着黄春香出去,想方设法拖住黄春香的媒婆,同样听到了来报信村民所说的话。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两个媒婆趁着村民们不注意之时立即一溜烟跑了。
“素素,阿鹤回来了,阿鹤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黄春香双手一把拉住白素的手,激动地语无伦次,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颤抖。
白素闻言,明显一怔,朱鹤回来了?
一行村民点头,不给白素反应与说话的时间便拉着白素与黄春香转身就走,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是小小的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