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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他的家族,竟教一些不正经的,他初见艳郎时,脸色都黑了下去,艳郎那是他们覃荒有名的草魁。
有不少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只为了见他一面,他在台上舞一曲,令无数人为之魂牵梦绕,叫众多命夫谩骂,狐媚贱人。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覃荒第一名伎竟然是他们司徒氏的人,而又秘密的成为了他的老师,他根本不想学习那勾栏瓦舍的做派!
将房间的瓷器,琉璃、琵琶全砸了,以此抵抗家族,拒绝接触艳郎,哪知那艳郎全然不在意他的抵触,捡起地上的琵琶当着他的面就跳了一场脱衣舞。
当时的他是什么表情?
是从愤怒转为惊艳转为痴迷,一曲终了,舞也停了,艳郎的手抚在他的喉结处,呵气如兰,他的眼底满是羞色。
艳郎身上没有任何他所想象中艳色的脂粉味,而是君子兰的味道,他看向艳郎,不知该说些什么。
艳郎朝他一笑,眉目含情,欲说还休。
“公子何必如此抵触我。”
“艳郎虽然流落风尘,可还是清白身呢。”
就算是清白身又能怎么样呢,风尘还是风尘,即便艳郎在勾引人,也没人会娶他回去做正夫。
显然,艳郎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他并不在意,这般说,也只是想要司徒慕容别那么抵触他,他到还没有那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