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红,你看上陈洪录什么了?啊?他比你大十岁!你眼瞎啊!”
陈万全整个人都崩溃了!自己媳妇什么德行他知道,问题是,你找也得找个比他强的吧!
魏春红和陈洪录勾勾搭搭的,这跟扶贫有什么区别!合着,他陈万全还赶不上陈洪录这么个半大老头呢?
“呜呜……万全,对不起!我就是一时糊涂!”魏春红爬到陈万全脚边,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
她就是受不了诱惑,才干出这种事儿的。家里一个,外头一个,这个日子多舒坦,魏春红压根儿就没想过离婚。
杨大平看到陈万全的反应,心里才平衡一些,最起码不那么难受了!
不过魏春红的话,杨大平一个字都不信,她反驳道:“你们家一时糊涂,一下糊涂三年啊!
万全兄弟,我跟你交个底儿,刚刚我们家那口子承认了,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陈万全面红耳赤,他当活王八当了三年,今天才知道真相,真TM丢人!
越想越生气,陈万全抬脚把魏春红甩到了一边儿!
“魏春红,老子要跟你离婚!”
孙援朝见陈万全暴怒,怕他动手打人,赶紧把他拦住了:“冷静!冷静!有什么事儿跟我们说!别冲动!”
林石头拨开人群走进了大队办公室。
他今天在家写材料,打算把陈洪录的事儿,反映给上面的领导。所以没有过来,是陈谷子给他送信,他才知道村里又出事儿了!
“让让~都让让~怎么回事?”
“林书记,你可来了!里面打起来了!杨大平把陈洪录和魏春红打了~ 这不,陈万全又进去了吗?”
林石头沉着脸挤进了办公室,抬头就看到郭君山和孙朝阳在!
“郭警官、孙警官,你们也在啊!什么情况啊!”
郭君山看了看混乱的现场,对林石头说:“林书记,我们派出所找陈洪录和魏春红有事儿!
先叫大家伙散了吧!别影响我们办案!对了~ 杨大平是证人,她得留下!陈书宁也要留下作证!”
陈书宁抬头看着郭君山,不解的问:“为什么我也要作证?我也是刚到,没有看到他们打架的过程……”
“这里只有你知道,邢芳草的病情。”郭君山解释道。
陈书宁没有怀疑,不情不愿的留了下来。
趁着林石头疏散群众的功夫,郭君山漫不经心的问:“陈书宁同志,这几天下了这么大的雪,你们村没有出现房屋倒塌的情况吧?”
“没有听见说啊!应该没有吧?”陈书宁轻声答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郭君山平静的说:“关心群众安危,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前几天西河村丢了一头牛,我记得你们村也有牛。
牛是重要的牲口,你们可要看好了!年底了,到处都不安全!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丢不了!王思民和牛早就搬到陈二赖家里去了……牛都住屋里了,谁那么不开眼去偷牛啊……”
陈书宁回答的很随意,郭君山听得却很认真。
“我记得,你们村陈二赖对王思民态度很不好的!他怎么会……”郭君山故作疑惑的问。
陈书宁摆了摆手说:“他们两个现在是一个阶层的人,光头别笑话秃子!谁也别瞧不起谁?”
郭君山点了点头,指着办公桌说:“麻烦你过去,帮着摆一下凳子,让几位当事人都坐下!”
陈万全不愿意走,搂着孙援朝的大腿不肯撒手,他不服!今天就是死,也得闹明白魏春红为什么出轨!
杨大平理了理衣裳,看着陈万全那哭哭唧唧的样,轻蔑一笑,开口说:“大老爷们儿哭个屁啊!
有什么想不通的!魏春华这么年轻,找陈洪录这么个老菜帮子,不就是裤裆里那点儿事儿吗?
哭哭哭!也不嫌弃丢人!有本事你打魏春红和陈洪录一顿,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陈书宁默默地摆好椅子,伸手把杨大平拽到了桌子边,小声说:“大娘,您先坐下!消消气~”
陈万全本来就委屈,被杨大平一说,直接躺倒在地上,放声大哭!
“呜呜……我这是什么命啊!我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糟心玩意儿!啊啊……”
杨大平被他哭的头疼,气冲冲的骂:“哭哭哭!我都没有哭,你哭个屁啊~滚出去哭!”
也不知道陈万全怎么那么听话,打了个滚爬起来,真滚出去哭了!
郭君山拉开椅子坐下来,从公文包里拿出记事本,准备做笔录。
孙援朝则是指挥着魏春红和陈洪录坐下。
林石头怕他们三个再打起来,挨着杨大平坐下,把他们三个人隔开了。
郭君山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说:“陈书宁同志,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坐到这边来!”
等大家都坐好了,孙朝阳开口问道:“杨大平,你先说吧!”
“刚刚你跟我们说,要举报陈洪录和魏春红,说他们两个合谋害邢芳草,是怎么回事?”
邢芳草报案的时候说的很清楚,这两个就是奔着弄死她去的,是邢芳草命大才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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