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漫天要价,我们就地还钱。他们想用这种方式解决名正言顺的问题,我们是坚决不同意的,没人能担卖国的帽子,怎么办,我们要评论,要呼吁,一直到新的加盟国高层有数量不少的华人,境内也允许大批的华人居住生存,方才罢休,然后就冷处理。不介入不惨和不承认,当只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一个国家最重要的资源是人口资源,我们的人口资源足够多,但苏共的人口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可以设一个五十年或是上百年的人口迁移计划,啊,不对,是苏大哥设一个吸引人口的计划,到时候是引诱我们的人叛逃也好,还是吸引了我们的人一去不返也罢,总之,我们人口过去不少。我们也没少抗议,但没有实质性动作。”
“自古以来,哪里的华夏人多了,等到我华夏一强大起来,那里就慢慢成了我华夏的地方。总有人要做长期规划的,涉及领土的事,哪能什么都不做,这片地方,自己不掂记得点,是不会回来的。”
“没有一个国家是长盛不衰的,何况这么大的国家,总有个三灾六劫。我猜新上来的赫同志很快就会反对个人崇拜,这是一个苗头,如果这个苗头出现了,那就说明,头换了,思想也在转变,很难说以后是什么情况。”
其中一个领导敲了敲桌子道:“我们不讨论别国的领导人的对错问题,更不要议论。”
“我们不事先做准备,天上总不会掉馅饼下来。要不这样吧,如果苏大哥出现了反对个人崇拜,反对伟大斯先生的声音和动作,我们再谈一次?”
王鹏飞觉得自己可以浪一把,当一回神棍,这事年后就能有结果的。能提前预判到这种问题,总能多少增加一些信任度,他就不信,赫小夫同志的骚操作这么多,自己一点一点的加码之后,总能遇到那根最后的稻草。
丁处长觉得王鹏飞不应该就这点东西啊,这还是虎头蛇尾啊,若只是把希望寄托在以后苏大哥的衰败上,那以后我们也有衰败的可能啊。真要按他这样说的,这不还是苏大哥得利了,我们吃亏了么?
丁处长敲了敲桌子道:“还有没有要说的,别藏了,我请人来不容易,别浪费时间。”
“处长,这事真不是短时间能说定的,我也就提一个思路,我要说的是下棋的都有先手优势,我们先一步落子了,优势是在我的。反正我是能看出来苏大哥那边会出现反个人崇拜,反斯先生的动向。要不等明年?明年有了消息了再聊,那时估计情况又不一样了。”
王鹏飞走后,丁处长他们展开讨论了。
“我就说,这小子没什么新鲜的了,这个想法和张参的扩展后的计划大差不差,但是张参是根据他的思路扩开的,这小王自己能想到,那也是个不错的苗子。”
“好苗子不用说了,说说这个加盟共和国的事吧,我现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好来,最后估计顶多也就是损人不利己,出了口恶气,变相的证明了这些土地是沙俄抢我们的,但对实质性的东西没有用。”
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我说一句啊,这个小王的想法,还是很有趣的,敢想敢提,别的不说,就说他能提出一个五十年或是上百年的人口迁移计划,我就认为这人是个人才,别的人一般也就想个十年二十年,就他弄出个五十年来。”
“这种几代人的计划,我是没有接触过,我感觉也没有把握,中间的变数太大了,所以小王也没说要怎么做,听他的意思,就是政府中要有一半华夏人,百姓中也要有一半华夏人,这个就难了,在沙俄时期那边的华夏人就被杀了好几次了,现在有个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丁处长有些不好意思,这事他还是急了点,应该先找王鹏飞确认一下的,这一次差点闹了个笑话,赔礼道:“辛苦几位大参了,这也就是个小年轻的异想天开,我还是急了点。”
“不能这么说,针对不平等条约的领土收回工作,现在也正是广征建议的时候,别的不说,他这个思路就是一个全新的思路,我是听了他在军学院的录音,他藏了一招,捧,他要通过把苏大哥捧得高高地,来达成目的。另外他这是一论,还有二论没出来。说不得会有个什么新东西出来。”
丁处长没有说话,他要不是也听了军学院校长给他的那段录音,他不会组织大家来听王鹏飞讲这事,他还以为王鹏飞真藏了什么,结果是藏了,跟张参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第二次听到这震憾就差了很多。
王鹏飞呢,他感觉这事做得差不多了,目的达到了,等到那位赫小夫同志倒行逆施后,等到那位说出:卫星上天,红旗落地。会不会有人把他的这个想法再拿出来,想上一想?又或是,把这个想法再往上递一递,直达天听?
建国七年,王鹏飞是在金陵过的春节,军学院有放假,但他懒得回去,他要多逛逛这时代的金陵。
金陵几经战乱,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都历经战火,此时虽经战后修缮,还是能看到不少地方露出的弹孔。但经过了几年的和平时期,现下的人们都感受到了久违的平和,大街小巷人流如织,热闹得很。
王鹏飞逛了一会逛累了,就找了一家茶楼,在二楼窗边上,看风景,直到太阳下山才回学院。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