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为何,往后便不再见那人身影?
自己的前身是个呆子,同样也是个闷葫芦,很多事情都只是埋藏在心底,这点倒是和老爹的性子一模一样。
自己不曾问起,老爹同样也不愿意提,
同样便是最早跟随在自己老爹身旁的白叔似乎也从未提起过关于娘亲的事情,似乎所有的人都选择了遗忘这件事情,或者说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愿意提起。
走马观花的观影中徐闲似乎只是一个过客,可既然已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自然应当晓得这具身体主人该晓得的事情。
徐闲心中有很多疑问,
他不愿意去查,也不愿意去多想,
有些事情他只想听自家老爹亲口讲起。
白烟袅袅升起,
细碎的纸灰被风带走,
桃花片片落下,
徐闲就这样在这院中的石凳静静地坐了一夜,身旁是满地的纸灰,和燃到尽头的香烛,身上的蟒袍微润,束在脑后的头发披散下来搭在肩上。
翌日,卯时初,
府外有声响传出,由远及近,
“嗒啪……”
有鞋底踏地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一身铁甲都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徐武正站在小院门口,看着那一地的黄纸愣神的片刻,当目光落到徐闲身上时欣喜万分,已经抬脚准备走过去一个熊抱。
“爹,我想听听娘亲的事。”
清朗的嗓音在院中响起,
徐武的腿刚刚抬起便闻言便顿在了半空,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挤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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