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以后出门在外小心点儿,这次又多亏了我们福宝,行了,知道是熟人我们就放心了,你好好在这住着,我们不会对任何人说你在这儿的。”
沈开池点头道谢目送林家三人离开。
回去后,林父砸吧了下烟袋锅子,出声问道:“闺女,他这伤咋来的?”
“不知道,我碰到他时他跟沈小白都昏迷着,但伤的很重,要不是遇到我,他们可就死在山上了。”
林父闻言沉思了一会儿。
道:“行了,今天这事儿福宝做的很好,如果沈开池被村里人看到,对咱们家没好处。”
沈开池这情况一看就是又被人追杀了。
具体是特务还是什么他不知道,不过不管是什么对林家而言都是危险的。
但沈开池身为子弟兵,一直为国家奉献,如今遇到困难,他不能坐视不管。
“行了,只有咱们三人知道就好,家里的其他人就别说的,知道的人越多暴露的风险越大。”
“你这话说的,我还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放心吧!”
林大朗从屋内出来,看着三人道:“爹,娘刚刚你们跟着小妹去哪儿了?”
“溜达了一圈儿消消食,行了都赶紧回去睡,明天那还有不少活要干呢。”
“我也去睡了。”
林六福说完,转身回了屋里并把门锁好,随即闪身进了空间,在空间里,她把野猪肉处理成大小差不多的肉块,做完这些才入定开始修炼,直到次日一早。
经过一晚的修炼,林六福的修为已经从炼气二层晋升到炼气三层,右手摊开,一个豆大点儿的红色莲花漂浮在手掌。
“红莲,好久不见。”
红莲业火不断上下跳跃,时不时用花蕾比个爱心,兴奋的连周围的温度都高了不少。
“小妹,你起了没?”
林六福喊了一声,将红莲业火收到丹田之中,随后快速穿上衣服,下床开门……
“福宝,你要跟你二哥去镇上?”
“嗯,我想去买点儿东西。”
林母闻言摆摆手,嚷着让她小心,期间还不忘出声警告林二郎,要是照顾不好妹妹回家要扒他的皮,惹得林二郎一阵哀怨。
“娘,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林母睨了他一眼,满不在乎道:“不是,你是我从河边捡的。”
林满仓闻言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二叔,怪不得他总挨爷奶的打,原来不是亲生的。
他心里替二叔难受。
家里几个娃怎么想林六福跟林二郎不知道,此时两人已经骑着车出村了。
林二郎把林六福放到供销社门口,还很大方的给了她五毛钱,道:“别乱花,一会儿买完东西去三婶子家等我,别去人少的地方,最近人贩子很猖狂。”
“知道了知道了,二哥你赶紧上工去吧,不然小心被扣钱。”
“臭丫头,就不盼着二哥点儿好。”
说完蹬了一脚踏脚,车子朝前飞了出去。
供销社里排着长长的队伍,每个人穿着朴素,身后都背着背篓,双眼明亮而坚定,透过人群隐约能看到墙上用红色油漆写着的主席语录。
林六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感受着周围浓烈的气氛,最后呼出一口气,穿越后的茫然在这一刻突然一扫而空。
最后扫了眼供销社,颠了颠背篓转身离开。
今天有重要的事办。
丰州镇不算大,却有个丰州糖厂,位于丰州镇的百姓,除了种玉米小麦外,还有甘蔗,每年收获的甘蔗被糖厂统一收购。
林二郎就是在糖厂当推销员。
改革后,那是闭眼搂钱的年代,她靠着自己的才学不当个首富都对不住自己。
这时候的房子贼来便宜,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在京市买上十座四合院。
想到此林六福心情极好,连步子都轻快不少。
她来到一处无人的小巷,把野猪肉放进去,上面盖上一层杂草,最外面用白布罩着。
以前她听林母提起过,黑市多半会设在偏僻的小巷里。
丰州镇就这么大,没多久,就看到几个背着篓子或挎着篮子鬼鬼祟祟的人影左顾右盼后快步跑到一条小巷里。
在小巷的入口,一个瞎了一只眼的婆子正坐在一边纳鞋底,那好着的一只眼时不时环顾四周,在她脚边放着一个铁盆,盆子里泡着亚麻……
很显然这盆子是用来提醒里面的人的。
林六福拿出毛巾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确定不会有人看到她真容后才抬腿朝那婆子走去。
“大娘,我想卖点儿东西。”
那婆子睁着一只眼,上下打量她一番后,道:“卖什么?”
“肉!”
那婆子闻言,双眼赫然瞪大,放下手里的鞋底,小声道:“得检查一下。”
林六福也不在意,把背篓取下掀开上面的白布,妇人看着满满一筐切的整齐的肉块,道:“原本今去里边卖东西是要收钱的,但你这东西金贵,不收你钱,进去吧。”
肉这东西现在可不好搞。
今天她卖这小姑娘一个人情,说不定将来能合作一番。
别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