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颤声问道:“樊将军,汝欲何为?”樊希怡剑尖轻点地面,冷声道:“吾等非为私仇而来,只为清除朝中奸佞,还朝堂以清明。汝若从此洗心革面,勤政爱民,吾等亦可饶你一命。”
那昏君闻言,如获大赦,忙道:“朕……朕必当改过自新,勤理国事,以慰将军在天之灵。”言罢,伏地叩首,状若癫狂。
樊希怡见状,心中五味杂陈,知此人虽口头应允,然本性难移,终非长久之计。遂挥剑斩断殿前龙柱,厉声道:“此柱已断,若再不改,汝头亦将如此柱!”
昏君浑身一颤,连连称是。樊希怡遂命冥九、江玲二人,将朝中残余奸佞一一清除,以正朝纲。
是日,朝堂之上,血雨腥风,终得平息。樊希怡等人,手持长剑,屹立殿前,威风凛凛。众臣皆惊,纷纷叩拜,称颂其忠义。
然樊希怡心中,却无丝毫喜悦。回首往昔,自己一心为国,却遭奸臣陷害,险些丧命。今虽得报大仇,然朝廷之腐败,已入膏肓,非一日之功可除。
冥九见状,上前劝道:“将军,今奸佞已除,吾等当功成身退,勿再涉此乱世。”江玲亦道:“将军,吾等已疲于奔命,愿与将军一同归隐,远离尘嚣。”
樊希怡闻言,沉默片刻,终道:“汝二人所言极是,吾亦不愿再涉此纷争。然吾等既已踏入此途,便需将此事做个了断。”
言罢,樊希怡转身面向昏君,道:“陛下,吾等愿助你一臂之力,重整朝纲,然吾等亦有条件。”
昏君忙道:“将军请降,朕必当应允。”樊希怡道:“其一,需立太子以安社稷;其二,需选贤任能,罢黜奸佞;其三,需勤政爱民,勿再沉迷酒色。”
昏君闻言,虽心中不愿,然亦知此乃当下唯一出路,遂一一应允。樊希怡见状,心中稍慰,遂命冥九、江玲二人,协助朝臣,整顿朝纲。
自此,朝堂之上,风气渐正,百姓亦得安宁。然那昏君,虽表面应允,心中却仍怀戒备,暗中命人监视樊希怡等人。
樊希怡等人,心中亦明此理,然念及国家社稷,终未有所动作。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又是一载春秋。
一日,朝会上,忽有边疆急报,言有外敌入侵,势如破竹,边关告急。昏君闻讯,大惊失色,忙问众臣:“何人可领兵出征,以御外敌?”
众臣皆低头不语,唯有几位武将,面露难色。昏君见状,怒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汝等平日食君之禄,今国家有难,却皆成缩头乌龟!”
言罢,昏君目光扫过樊希怡等人,心中一动,忙道:“樊将军,汝武艺高强,忠义无双,朕命汝领兵出征,以御外敌。”
樊希怡闻言,心中冷笑。然念及国家大义,终道:“陛下,吾虽已厌倦朝堂纷争,然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吾愿领兵出征,以御外敌。”
昏君闻言大喜,忙命人备齐兵马,送樊希怡出征。樊希怡遂领兵数万,浩浩荡荡,奔赴边疆。
边疆之上,战火连天,硝烟弥漫。樊希怡率军奋勇杀敌,所向披靡。然敌军亦是勇猛异常,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胜负。
一日,樊希怡率军与敌军激战于野,双方杀得难解难分。忽有敌军将领,手持长枪,直奔樊希怡而来。樊希怡见状,挥剑迎战。
二人在阵前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忽有敌军暗箭偷袭,樊希怡躲闪不及,左臂中箭。然其神色不变,挥剑更猛,终将那敌军将领斩杀于马下。
然此战过后,樊希怡亦是身受重伤,军中士气低落。樊希怡见状,心中焦急,遂命冥九、江玲二人,率军突围,以求援兵。
冥九、江玲领命而去,樊希怡则率残部坚守营地。然敌军势大,樊希怡终是力不从心,营地终被敌军攻破。
樊希怡身受重伤,无力再战,遂被敌军俘虏。敌军将领见樊希怡英勇异常,心生敬佩,欲劝其投降。
樊希怡冷笑道:“吾乃大宋忠臣,岂会降汝等蛮夷之辈!”敌军将领闻言大怒,欲将其斩杀。
然此时,忽有探子来报,言冥九、江玲已率援兵赶到。敌军将领闻讯大惊,忙命人将樊希怡押往后方,以防其被救。
樊希怡被押至敌军后方,心中悲愤交加。回首往昔,自己一心为国,却屡遭奸臣陷害,今又身陷敌营,生死未卜。
然其心中,却无丝毫悔意。知天命不可违,然忠义之心,至死不改。遂闭目凝神,以待天命。
是夜,月黑风高,敌军营地之中,忽起大火。樊希怡被押至一处空地,见火光冲天,心中明了,此乃冥九、江玲二人前来救自己。
然敌军势大,冥九、江玲二人虽勇猛异常,却亦是力不从心。樊希怡见状,心中焦急,欲挣脱束缚,上前助战。
然其身受重伤,无力挣扎,终是未能如愿。眼见冥九、江玲二人渐露疲态,樊希怡心中悲愤交加,遂运足全身力气,挣脱束缚,挥剑冲向敌军。
樊希怡剑光如电,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然其身受重伤,体力不支,终是力竭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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