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时候是不是有专门请一个人帮你试穿?”
上官傲雪因为这个跳跃的问题,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玲没有回答,笑容中带着几分轻蔑,潇洒地转身向门口而去。
上官傲雪依旧执着的大喊:“等一下,你还没有告诉答案。”
她的呼唤没有换来张玲的回应,却听到不远处“几个无礼服务生”在嘲笑她。
上官傲雪怒斥道:“笑什么?”
那个喷多了劣质香水的服务生笑道:“你好傻啊!人家已经告诉了你答案。你却还追着问人家要答案。你说你傻不傻?”
上官傲雪听到后才恍然明白: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买鞋的人自己知道,别人无权说鞋子是否合脚。
换句话说,她压根没有权利说张玲与李想不合适。
她还真如张玲说的那样,没有想明白自己找张玲要说什么,贸然跑来不就是来给张玲讲笑话的吗?
之前,她还沾沾自喜的以为今日的见面就是她的主场。
现在回味起自己对张玲说的那些话,不禁觉得脸红发烫。
“你恐怕不知不是我选择了小跳蚤,而是小跳蚤选择了我。我的拒绝对小跳蚤来说是渺小的。它首先吮吸我的血液,让我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不是我离不开他,是小跳蚤离不开我。”
因为一开始张玲这如诗一般的表达就已经完美否定了她的侃侃而谈。
显然,她已经毫无休养的当着张玲面一直在讲笑话。
上官傲雪想到这里,向茶桌上丢下五百块,匆忙的逃离了茶馆。
即使茶馆的服务生叫喊着说她钱给多了,她都决然的不敢回头说一句话。
出了茶馆,二人坐在车上,副驾驶的阎瑗终于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了起来。
“姓两个字的女人,哈哈,太搞笑了,哈哈,我说张玲你也忒坏了吧。竟然选择了这么一家茶馆。我看着那个女人恐怕早就不愿意待在哪里了。可她依旧忍着一切不舒服,装优雅的像尊雕塑一般端坐在哪里。哈哈,实在太搞笑了!”
坐在驾驶位置的张玲却表情淡然的看着阎瑗说:“听,李想好像给你打电话了!”
“没有呀!”阎瑗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说,说完她猛然意识到张玲话中的意思,带着几分尴尬地笑意说,“李想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呢?他要打也会给你打的呀。张玲你真会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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