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谢厌怀神色自若的进屋伺候,沈初墨披散着头发,走过谢厌怀面前时,忽然停下,歪着头看着他,声音绵软地道:“谢厌怀,你眼下乌青,昨晚是没睡好?”
谢厌怀喉咙滚动,声音低沉道:“回娘娘,昨晚有只猫进了奴才的寝殿,这才扰的奴才一直没睡好。”
沈初墨心里冷哼,明明自己就是那只猫,装个太监也装不像,这声音这么低沉哪里像个太监了。
沈初墨笑了笑道:“估计是哪只猫发情了吧,我听说猫发情时最是闹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阉割掉,这样猫也才能安静下来,你说是不是?”
谢厌怀忽然感觉下体一紧,“娘娘说的是。”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尴尬。
沈初墨没有再理会谢厌怀,洗漱完之后便走到了铜镜前坐下,开始梳理自己的头发。
绿袖站在她身后,轻轻地将她那光滑如绸缎般的长发撩起,然后用梳子慢慢地梳理着。
随着绿袖的动作,沈初墨的脖颈逐渐露了出来,那截洁白修长的脖颈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如同羊脂玉一般温润细腻。
谢厌怀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目光落在了沈初墨的脖颈处,眼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芒。
他静静地凝视着那截白皙的脖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仿佛想要伸手触摸一下那柔软的肌肤。
然而,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沈初墨的背影,眼中的光芒愈发深沉。
梳妆完后,红叶也将今日的早膳取回来了,满满地摆了一桌。
红叶有些兴奋地说:“娘娘,没想到这皇宫份例这么丰厚,这些东西我以前见都没见过呢!”
“嗯,的确很丰盛。”沈初墨看着一桌子的美食,心情愉悦,看来这暴君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那糕点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花香。
沈初墨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美味的瞬间,谢厌怀多看了几眼这道糕点,心里满意极了,看来这后宫的厨子还是有点本事的,当赏。
用过早膳后,沈初墨有些无聊地走到庭院里的银杏树下,望向天空,那澄澈的蓝天如同一块巨大的蓝宝石,洁白的云朵悠然飘荡,
沈初墨心里感概道:“怪不得以前看宫斗剧时那些女人总是争宠,整日就被困在这一亩三分地里,什么也做不了,可不就想搞搞事嘛。”
沈初墨回头对谢厌怀说道:“小怀子,你会做秋千嘛?”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那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让谢厌怀的心微微一动。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回娘娘,奴才会做。”
沈初墨露出欣喜的笑容,“那太好了,你快去准备材料,给我做一个秋千吧。”
即便知道了小怀子就是那暴君,但沈初墨使唤起谢厌怀来可是不会手软的。
沈初墨让谢厌怀做好了秋千后,又指挥他继续做了把凉椅,谢厌怀默默地按照沈初墨的要求忙碌着,没有丝毫怨言。
躲在暗处的影卫看见这一幕,也是惊掉了下巴,这....这还是我们圣上吗?莫不是被掉了包?
他的双手灵巧地摆弄着木材,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专注。
然而,每当谢厌怀完成一个步骤时,他总会不自觉地抬起头来,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沈初墨身上。
沈初墨正坐在秋千上,笑颜如花地注视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和期待,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谢厌怀的心头一颤。
"小怀子,你好厉害啊!"沈初墨欢快的声音传来,
"小怀子,你的手艺真棒!"
"小怀子,你累不累呀?要不要休息一下,喝杯水呢?"
每一句夸赞,每一次关心,都让谢厌怀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满足感和欢愉,谢厌怀手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有力了。
谢厌怀忽然觉得,做皇上还没给沈初墨做凉椅来的有意思。
看着沈初墨的关注点都在谢厌怀身上,绿袖和红叶两人气鼓鼓地看着谢厌怀,这个人真是心机,故意在这显摆自己呢。
当凉椅终于完成时,沈初墨迫不及待地坐上去试了试。那凉椅舒适而稳固,让她感到十分满意。
“小怀子,你真做得不错。” 沈初墨欣喜地夸赞道。
谢厌怀微微低头,“能为娘娘效劳,是奴才的荣幸。”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哎呀,小怀子,你的手受伤了。” 沈初墨蹙着眉看着谢厌怀的手。
谢厌怀抬起来一看,是做的太急,一些木屑扎进了他的手里,
他本想不在意地摆摆手,说没事,可看到沈初墨那担忧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沈初墨急忙拉着他的手,仔细查看那些扎进肉里的木屑。“这可怎么好?得赶紧把木屑挑出来,不然会发炎的。” 她的语气中满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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