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现在还是玄清宗弟子,但跟之前不同,他不再是一名普通的弟子。他不用修炼,不用做任务,依然成为了宗门执事,以后甚至会自动成为宗门长老,只因他背后站着沈家,沈家现在虽然落魄,但依旧属于世家,世家该有的权利他都有。
第二天,胡伯为他送来一块令牌,他凭借这块令牌轻松自如地进了玄清宗的藏书阁,想看什么就看什么,除了少数被限制的书籍,其他的书他甚至可以带出去,整个过程完全不需要什么贡献,更不需要花费任何钱财,只需要他手中那枚令牌。
第一次进入宗门的藏书阁,周成没有急着去拿书看,只是随意地到处浏览,藏书阁共有七层,周成凭借他手中的令牌可以随意查看前六层的书,第七层是要宗门特等功或者宗门长老以上的令牌才有权限进去的地方,里面放着宗门精品功法典籍。
突然,周成发现前六层功法区中竟然有元婴期的功法,而且数量还不少,周成真的被惊呆了,他没想到这个令牌竟然这么厉害,他本以为可以随意查看的书籍也就内门弟子游记,各类专业的基础知识以及宗门前辈的经验之类的。
这可是意外惊喜,他没想到宗门这么大方,不对,宗门没有对他大方,而是他手中令牌的权限太大,大到普通外门弟子奋斗一生也不可能达到其万分之一。
周成看着躺在那里的元婴期功法,微微眯眼,既没有伸手去拿,也没有就此离开,心中无悲无喜,直至听到了其他人的脚步声,他才收回目光,继续前行。
很快,他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书籍,但他没有伸手去拿,而是将目光移向旁边,找寻片刻,他拿起一本基础药理学典籍,翻看片刻,似懂非懂,顿时明白这是最适合自己的书,于是不再犹豫,带着这本基础药理学典籍离开了藏书阁。
周成拿着那枚令牌,进出藏书阁都很顺利,在远离藏书阁后,他突然很想知道这枚令牌权利的极限在哪里,他立即压下了内心的冲动,这不是个好主意,而且知道这个对提升他实力没有任何帮助。
周成很快恢复了他那平淡的日常,问好、吃饭、修炼,偶尔出去逛逛,有时去沈家的店里,有时去茶楼,总之,一切看起来很正常。
只有雪儿、清儿二女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周成很不正常,他开始恢复那种疯狂的训练方法,每次训练必然要达到自己的极限,而且要求二女将药浴时间变为每天一次,并且把每天的学习计划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在二女眼中,周成变得极度自律,什么时辰训练,什么时辰休息,什么时辰学习礼仪,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并且每一种都做到了极致,比如,哪怕现在他不再学习新的礼仪知识,他的礼仪表现,别人一眼看去,都会觉得他是一位贵公子,哪怕在她们这种内行眼里也是如此。
周成的这种表现,让二女很是担心,雪儿更是直接问道:“周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了?还是发现沈家有危险了?”
“没有,呃,让你们担心了?”周成反应过来,笑了笑:“不过我确实遇到了点事,让我感慨,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时光宝贵,我们得好好珍惜眼前的每一天。”
“前段时间我不是经常去茶楼吗,那天刚好遇到一个老朋友,见他落魄街头,我随手给了他一点银子,想到他,我就感慨自己实在幸运,现在每一天都这么幸福……”
“你骗人,你根本没有朋友。”雪儿目光锐利,语气相当坚定。
周成见雪儿的语气如此确信,倒也没有再嘴硬,他思考片刻,决定实话实说:“好吧,我没遇到老朋友,但遇到了韩志慧。”
“韩志慧?是谁?”沈清儿疑问道。
周成不奇怪她们不认识,毕竟她们也是世家的一份子,天然带着点世家的傲慢,不认识这种外门弟子太正常了:“一个小人物而已,不必在意,他那天跟我说沈冰倩离家出走了,于是被我揍了一顿。”
此话一出,二女的表情瞬间有了变化,雪儿只动摇了一瞬间,就恢复镇静,若非周成一直盯着还发现不了她的变化,清儿则惊讶的张开了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什么。
周成转身想继续训练,雪儿开口了:“小姐没有离家出走。”
周成没有回头:“我知道,我要训练了,你们先出去吧!”
雪儿见状连忙拉着清儿走了,周成没有立即开始训练,而是拔出了自己的剑,静静地欣赏着,剑身刚直,但他的眼里明显满是困惑,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要选择欺骗自己。
他不明白,男人的感情,在爱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热烈而直接的,而女人的感情,却确是可以在爱着一个人的时候掺杂亲情、友情以及其他复杂感情的。
他认为自己付出了所有的爱,对方也应该付出相等的爱,但很明显,这是错的,他没权利要求对方要怎么做。
周成很快恢复过来,不是他想明白了,而是他的另一个世界的经验给了他答案: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女人是非逻辑生物,讲道理是不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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