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如果不愿意和我回家,我现在把你送回缅北也是可以的呀。”霖莫跪在地上搂着何雪,脸贴着她的肚子,语气阴沉道:“然后你就会被傅镇龙打一顿,还会被关水牢,还可能会被送去夜总会上班。”
听着这些话,何雪瞬间害怕了,因为这事傅镇龙真的会做。
以前傅镇龙就说过,如果她再跑,就把她带去夜总会当陪酒女。
想着何雪就害怕的低头。
“美人儿,我不一样,虽然我是疯子,但我不打女人,我会好好对你的,前提是你得听得我话,肯和我回家。”
霖莫轻抚着她的胳膊,痴迷的亲了亲,又轻咬了一下。
“今天中午的飞机票,到了洛杉矶,就当换个身份生活。”
他说的很轻松。
何雪也只能妥协,毕竟用傅镇龙这种阴晴不定的定时炸弹来对比,霖莫就是好得多,他至少不打人。
有时在傅镇龙身边,何雪都不知道下一秒脸上落下的是亲吻,还是巴掌。
“好吧…那去龙城的机票……”
“回到洛杉矶,一切稳定后,我陪你回去。”霖莫说道:“美人儿相信我。”
他站起身用皮筋将长发束了起来。
何雪看到了他后颈上的编号:“你后颈上是什么?”
霖莫摸了摸后颈,想起来回道:“这个是我在疯人院的编码,因为我是危险级的,有反社会人格,所以就有特定的编码。”
“……”何雪顿住。
中午,去了飞机场,何雪拿到飞机票看到上面的名字,才知道霖莫用的是假护照给她和两个孩子订的票。
“莫理?”
霖莫低头看了看:“这是我母亲的名字。”
“所以你是用你母亲的护照给我订的票?”何雪问道。
“是啊,反正她在地下室里出不来了。”霖莫毫不在意的说着:“好像现在也是吊着半口气。”
何雪对上他的眼神,觉得毛骨悚然,男人握住她的手,勾起阴笑。
“所以美人儿以后就用这个名字吧,在床上也是。”霖莫意味深长的说着。
何雪的手心攥出了汗,果然他的癖好比傅镇龙还过分。
上了飞机头等舱。
霖莫就一直抱着何雪不撒手,不是亲亲脸颊,就是亲亲脖子。
如果不是有空姐,他都恨不得当场卸了何雪的衣服。
到了洛杉矶,因为时差正好是半夜零点多。
何雪听到机场的广播声,不知为何心里踏实了不少。
柚柚躺在婴儿车里伸出手,挥了挥:“妈妈……”
何雪低头,展出温和的笑容:“妈妈在这,我们马上就到家啦。”
霖莫好似很在意,轻咳了几声。
这次也是有专车来接。
何雪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但车开的越来越快,到了人烟稀少的森林,前方就是一座古堡。
车停稳后,司机下来给何雪和霖莫开了车门。
下车后,佣人管家都在门口等候。
霖莫说道:“把孩子交给她们吧,她们会照顾的,你都抱了一路,也累了吧。”
何雪还是不放心。
但霖莫的眼神让她畏惧,只好将两个孩子交给了管家。
佣人们在客厅鞠躬迎接。
霖莫却将她们都赶了出去。
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了一瓶罗曼尼康帝,熟练用开瓶器将木塞拔出,将酒倒进了醒酒器里。
“姐姐过来一下。”
何雪慢慢走过去,霖莫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在了酒柜上。
“嗯…干什么?”何雪推着他的肩膀。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呢喃道:“这红酒要醒半小时才好喝,可我没什么耐心,不如这半小时里我们亲嘴吧。”说话也是很直接。
何雪捂住他的嘴:“不行,在飞机上你还没亲够吗……”
“没有,姐姐只是亲亲都不行吗?”霖莫赶紧伪音装可怜。
可何雪自从知道他和傅镇龙是同一年出生时,心里早就没了滤镜:“不行……”四十岁的人了还撒娇。
“那我还就亲了。”霖莫也不征求她的同意,弯腰就一记深吻,害怕何雪踮脚太累,他便继续弯腰。
“唔!”何雪的后脑勺贴着酒柜玻璃。
吻到何雪快无法呼吸时,霖莫才肯让她缓口气。
“呜呜……”何雪捂着嘴低下头,脸颊红的滴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
见状,霖莫将她抱到椅子上,他蹲下拿着手帕擦去何雪的泪水,调侃道:“只是亲嘴姐姐都哭,如果是在那事上会不会哭的嗓子都哑了。”
这时管家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放在了吧台上。
霖莫说道:“姐姐喝吧,喝完肚子就不疼了吧。”
没想到他还知道这个。
何雪端起碗,喝了几口。
“姐姐,和我一个房间睡好不好?”
“不好!”何雪立刻拒绝。
“……姐姐真是的……”
霖莫喝完酒,就带着何雪去了三楼的一间卧室:“就住这吧。”
他说是客房,但看卧室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