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看着许母一脸难堪的说:“队里遭贼了,现在在抓贼,挨家挨户的搜,现在轮到许四海家了。”
“遭遭贼了,咱。”
“滚蛋!遭贼你去抓贼,来敲我家门干什么,爪子不想要就剁了!”李明秋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吼道。
“许四海家的你什么意思,你凭啥不让人搜,难不成你就是那个贼!”
王队长真是气炸了,这个二楞子一回两回的给他难堪,今天非得让她知道知道厉害,哼,不管是不是你偷得的这个罪名都得扣你头上。
李明秋笑的邪气,不屑的看着王队长那一脸坏心思的德行,“想给我扣屎盆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想搜谁家都行只要他们愿意,你爱咋搜就咋搜,但是搜我家不行!
老娘就不让你搜,你敢进来就是强盗,我家里要是进了强盗得问问我手里的砍刀答不答应。
今个谁要是没经过我的允许进了这门,老娘就敢宰了他!
闹到公社去老娘也是有理的,你别给老娘说贼不贼的,抓贼你只管去抓,我没拦着你们,跟我没关系。
你要说我是贼,哼,我就去公社找领导来审查你,告你个污蔑勤劳的劳动人民,告你抹黑军属!
许四海前脚走,你后脚就来找我们孤儿寡母的麻烦,你安的什么心思?
我一个孤儿,这还有个寡母,你说我们是贼哪来的脸,我前天刚进你们村,你们谁是谁还没认清楚,更别说去偷东西。
就算是偷,我能知道偷哪家的吗?我们家周围这几户谁家丢了东西站出来给我瞧瞧,让我也知道知道给我扣屎盆子的是谁,这往后啊,我也好知道偷谁家的更好!
我告诉你们,我不知道谁家丢了东西,我也没进过你们内村,就我这婆婆,你们给她十个胆子让她去偷她敢吗?
就算她敢,就她这样的能偷着谁家了?
我把话撂着,今天谁敢进这个门,老娘必让他血溅三尺,有胆子你们只管试试!
砍死砍伤了谁老娘我贱命一条,闹去公社你们也得不了理去,断了谁家的子孙砍死谁家的男人那都是活该。
许四海在怎么样也是个当兵的,惹急了眼回来弄死几个也不难,谁要是跟我们孤儿寡母过不去,老娘泼了命出去也拉几个垫背的!
叫你声队长你就给我兜着,不叫你队长你算个屁,我告诉你们,我嫁过来户口本来就该落在村里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结果就是这个王队长,收了四海五块钱才给办事,你拿了五块钱就得了,还想贪得无厌了,他是知道许四海走的时候给我留了钱,故意整个由头来搜家吧!
咋的,别人家都搜不出什么,到了我家一准能搜出来是吧,这钱都一个模样,你说是你的就成你的呗?
咱们就挑明了说,今个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进我家,谁敢进来一个试试!”
李明秋直接把砍刀往门墙上一蹭,门墙是石头垒的,她这一蹭都冒火星子了。
跟着队长来的有十几个人,一看这架势都没动,而且听了李明秋的话也是觉得王队长今天这事八成是无中生有的。
毕竟一个村里得谁还不清楚谁呀,以前队长拿着许四海娘是地主小姐的事没少压榨许四海,这次许四海回来肯定往家里送钱了。
李明秋这一说,全村都信李明秋说的,只是他们也不能替李明秋说话罢了。
王队长一听李明秋把这种事说出来气的指着她说:“你少胡咧咧血口喷人,你就是跟着这个地主没学好,你。”
“你给我闭嘴,我告诉你姓王的,人要是活不下去了就啥都不怕了,你少来吓唬我,我们家要是让你进来你给我扣上了帽子,我还有活路吗?
我没了活路你觉得我能饶了你,我再告诉你姓王的,四海给你的钱我做了记号的,那张钱左下角我用马蹄子花印了个叉。
你今个要是敢给我泼脏水,除非你有本事今个弄死我,不然我就去公社闹,我一个贫农家的军属,你看公社来不来审查你!
别忘了我可是有证据的,现在我给你脸赶紧滚蛋,要是惹烦了我全他娘的别活!”
王队长气的只能瞪着李明秋,恨不得用眼神杀了她,李明秋直接咣当一下关了门。
“翻了天了,她。”
“队长消消气,那个咱们去下一家,她,她这样的也当不了贼,别跟她一般见识。”
杨明也急可是李明秋那架势反而让他觉得这事肯定不是她干的。
而且村里人也不认为是她干的,毕竟李明秋说的对,她刚来村里,谁是谁都不认识,再说四海娘那个德行更不可能了。
与其浪费时间和她置气,不如赶紧抓到真贼,他们一家老小等着吃饭呢,因为粮食被偷,一家人这一天没进口粮食了,人饿肚子顶不住了呀!
王队长气的都僵住了,看了眼杨明,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说:“去下一家。”
结果下一家的也不同意他们搜家。
“队长,四海家说的也没错,谁家丢了东西谁出来说话,这粮食钱票的都一个样,谁要是嘴一歪,咱们可是有理变成没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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