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把京中的情况跟李相显说了,李相显听罢,便跟李相夷一同分析起,今晚的形势,李相显:“相夷,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宫中的情形表妹应该已经控制了禁卫军,卿瑶应该在进宫的路上了。”
李相夷:“哥,我最不理解的就是这点,阿瑶为何还要夜闯皇宫?”
李相显手指敲击着桌面,李相显:“我猜是为遗诏。”
李相夷:“哥,我明白了,有遗诏在手,可以少几分阻力,只是这遗诏能拿到吗?”
李相显:“按照卿瑶的性格,若没有把握她不会冒险,不过此次只怕不好说,相夷,你别太担心,我相信最迟明天一早,卿瑶定会有消息告知你。”
卿瑶利用司命星君给的隐身符顺利潜入了皇帝寝宫,太医院的太医都守在皇帝寝宫外,卿瑶看着床榻上皇帝那萎靡不振的模样,心中知道想让皇帝本人写下遗诏已无可能,那就只能让皇帝传下口谕了。
卿瑶心疼的拿出司命星君给的另外一张符咒,按照司命星君教的方法对着皇帝陛下使用,让他记得在离世前留下口谕传位于角丽谯。
卿瑶用完符咒便去找角丽谯,角丽谯宫殿内,卿瑶:“谯谯,你还没有开始行动吧。”
角丽谯:“瑶瑶,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下令让禁卫军戒严皇宫了。”
卿瑶:“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最多半个时辰内,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皇位了。”角丽谯看着卿瑶,半天没有开口说话,皇帝什么情况她又不是不知道,笔都拿不动了,怎么可能兵不血刃,拿到皇位。
角丽谯:“瑶瑶,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哪位会留下口谕吧。”
卿瑶:“谯谯,你不妨等等,说不准真有口谕。”
角丽谯:“瑶瑶,既然你这么肯定不妨陪我等上一等,若是无口谕,我子时行动前,安排人送你出宫。”
卿瑶点了点头,坐在了角丽谯身侧与其闲聊了起来,果然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卿瑶听到动静躲进了内室,看着宫人走了进来,毕恭毕敬请角丽谯去皇帝寝宫。
角丽谯跟着宫人来到皇帝寝宫,只见太后有些不悦的看着她,但还是示意她走到皇帝面前,皇帝拉着角丽谯的手,皇帝:“谯谯,朕没有后嗣,皇族中唯有你年纪最为合适,这江山朕就交给你了。”
角丽谯心中是万分激动,面色上透露着一丝为难。角丽谯:“皇姑父你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皇帝:“谯谯,朕的身体朕心里有数,你答应朕要勤政爱民,好好对待百姓。”皇帝说完,手便落了下去。一屋子人看着驾崩的皇帝,痛哭起来,特别是角丽谯哭的最是悲痛。
角丽谯趁着空闲,走到偏僻处,把消息传递了手下众人,次日一早,皇宫中灵堂已布置完毕,角丽谯看了眼太后,心中思虑着怎么把这女人赶出皇宫。
卿瑶在府中接待完来报丧的宫人,便闭门谢客等待李相夷到来,李相夷知道皇帝驾崩的消息,松了一口,带着单孤刀进京的路上,他特意封了单孤刀的五感,单孤刀知道李相夷送他入京,心中还在想李相夷怕身份败露才送他进京。
到达京城后,李相夷解除了封住五感的穴位,单孤刀听到百姓在讨论新皇是位女子,自己被通缉后,才慌乱起来。单孤刀:“李相夷,你是准备做什么?”
李相夷气定神闲的看着单孤刀,李相夷:“你觉得我费这么大力气送你进京是为了什么?”
单孤刀思索着李相夷的目的,刚想开口,李相夷便点了他的哑穴和睡穴,带着单孤刀直奔卿瑶府邸。李相夷把单孤刀丢给紫芸后,问起了最近府中近况。紫芸:“公主殿下继位的圣旨颁布后,就很多王公大臣上门来拜访,主子装病闭门谢客躲过了不少风波。”
李相夷推开卿瑶的房门,李相夷:“阿瑶,我带着单孤刀来了,你这几日可还好?”
卿瑶扑到李相夷怀中,抱怨起来。卿瑶:“相夷,你可算来了,你都不知道这几日哪些大臣有多烦人,天天堵在门外,跟狼一样。”
李相夷:“阿瑶现在就是一块宝,谁都想沾一点,我们什么时候进宫见表妹,并把单孤刀交给表妹。”
卿瑶:“这两日只怕不行,我今晚进宫问问。”
李相夷:“我陪阿瑶一起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问。”卿瑶看着李相夷神色疲惫,让紫芸准备好沐浴用具后,自己亲手帮李相夷沐浴了一回。
浴池中,李相夷感觉到卿瑶的挑逗,声音暗哑。李相夷:“阿瑶,别闹,这么久未见,你也不想被我折腾的起不了身吧。”卿瑶直接搂住李相夷的脖颈亲了上去,李相夷回应着,两人直到水温有些冷了,才从浴池出来。
亥时过后,两人换了夜行衣往皇宫飞去,皇宫中,角丽谯心烦地很,她这几日跟太后各种不对付,她回到自己宫殿中,把人都赶了出去后不久,李相夷和卿瑶两人翻窗进来,卿瑶:“谯谯,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就瘦了。”
角丽谯:“瑶瑶,我跟你说这日我过得可憋屈了,哪些繁琐的礼仪也就不说了,主要是太后,她一直拿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搞的好像是我害死了她儿子一样,表哥,单孤刀现在在地方,我瑶将他碎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