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许阳城后,萧然向众人挥手道别,并表示要去追寻心中的梦想。这次离去意味着他们将有数年无法相见。
另一边,苏时安满心欢喜地前往店铺寻找正在帮忙的苏时宁,并展示出自己制作的残次品。苏时宁仔细端详后评价道:“还不错嘛,实际上也是能使用的。只是我们家安安有些着急了,如果再耐心一些,胭脂的纯度肯定会更高。”
苏时安不好意思接受姐姐的安慰,说道:“姐姐,你别取笑我啦。还是由你来制作吧,我感觉自己有点浪费红蓝花呢。”
“没问题。”
听到姐妹俩的对话,邓娴笑着说:“既然都回来了,那就赶快回家休息一下吧!宁儿,你带妹妹回去,记得把米泡上,等会儿我回去准备晚餐。”
“知道了,娘。”
苏时宁和苏时安跟母亲告别之后,便一同回到家中。然而,当她们走进院子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原来,高漱月一直跟随她们到了城里,并直接跟着邓齐越进入了苏家的院子。无论邓齐越怎样劝说,高漱月都坚决不肯离去。
此时,苏时宽注意到两位长辈正在争吵,于是迅速准备好茶水,搬来一把凳子,邀请苏时容一起坐下来看热闹。
"安安,这位是谁呀?" 苏时宁好奇地问道。
苏时安立刻回答道: "她是我们未来的七舅母呢!"
苏时宁看着邓齐越对着高漱月摆出一副臭脸,疑惑地问: "啊?那七舅舅这是什么意思呢?"
"哼!还不是七舅舅想耍赖不认账!" 苏时安用轻蔑的语气说道。
高漱月正好听到了苏时安所言,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苏时安面前说道:“安安说得对啊!你们那七舅舅就是想赖账啊!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让你们的爹娘帮帮忙啊!你们可知道吗?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被他害惨啦!”
苏时宁曾经听说过关于七舅舅邓齐越的婚事,心中确实非常同情高漱月的遭遇。然而此时此刻,她注意到高漱月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很难过,但脸上却并未流露出太多悲伤之情。一瞬间,苏时宁变得有些不知所措,既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高漱月,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才好。
而高漱月却仿佛洞悉了她内心的想法一般,主动开口道:“这位想必就是宁儿吧,你跟安安一样,可以唤我一声七舅母。”
苏时宁尚未回应,一旁的邓齐越便焦急地插话道:“高漱月,你还要不要脸皮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现在根本就还没嫁人呢!”
“我已经跟你讲过很多次了,结婚这事只是迟早罢了。哪怕你今天就迎娶我过门,我也是愿意的。”
“你别痴心妄想了,我绝不会……”
苏域和邓娴携手并肩走到家门口,忽然间,一阵清亮的呼喊声传入耳际。那是邓齐越的声音,似乎在远远地呼唤着什么。
邓娴微笑着提醒道:“子越,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啦。”话音刚落,两人便踏进了院子。
邓齐越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愤愤不平的神色。他连忙解释道:“我是被气的。”说罢,他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苏时宽和邓娴已经凑到了苏域身旁,向他们介绍起高漱月的身份来。苏域和邓娴听得仔细,不时地点头表示明白。
待介绍完毕,苏域微笑着向高漱月打招呼:“高姑娘,幸会幸会。我是苏域,乃是他们几个孩子的父亲,同时也是子越的妹夫兼同窗好友。”
邓娴也不甘示弱,紧跟着自我介绍道:“我是邓娴,是七哥的妹妹哦。”
高漱月眼见对方如此客气地打招呼,心中不禁有些愧疚。尽管方才自己的行为略有失态,但她立刻调整心态,展现出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只见她微微躬身,轻声说道:“原来是苏秀才、苏夫人,小女子高漱月这厢有礼了。”
邓娴见状,向前迈了一小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热情地邀请道:“高姑娘快快请屋里坐吧,千万别拘束。”
“好的,多谢您的好意!”高漱月感激地回应道。
苏域则转身对着屋内喊道:“容儿,赶快准备些茶水给高姑娘,还有你们的七舅舅。”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亲切与随和。
邓娴带着苏时宁准备晚饭,而那个不寻常的氛围让苏时安感到有些不适。她决定避开这种氛围,于是她跑到厨房去找娘亲和姐姐,正好可以向她们讲述一下在禹州发生的事情。
当苏时安告诉邓娴自己被拍花子拍走的时候,邓娴非常焦急地问道:“安安,你有没有受伤啊?快让我看看。”
“没有没有,这次多亏了七舅母的帮助,七舅舅当晚就把我们救回来了。”苏时安感激地说道。
邓娴和苏时宁听到“你们”这个词,不禁心生疑惑。因为之前苏时安只是说自己被拍走了,按照常理来说,苏时宽应该安然无恙才对。
“对啊,还有陈县令的亲戚萧然、禹州的黄奕北,他家可是做丝绸生意的哦。当然啦,还有五斤……哎呀,五斤去哪儿了呢?”苏时安突然意识到五斤不见了踪影。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了五斤的声音:“四公子,我在这里呢!”原来,她正在忙碌地整理着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