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铁定不给,一边只在必得。”泓渃越说越兴奋,对子川问道:“子川,你猜会怎么样?”
故事行至“转”。
子川看了看自己家神君这个模样,面露不解,不解的是神君说他没懂,没懂的就是这个?但为了不拂逆神君拳拳激动之情,抬了抬眼皮慢悠悠答道:“会切切恳谈一番吧!”
“不,子川,你还没懂!”泓渃神君将要走的心思放了一放,继而坐定,用手指蘸了茶水,在台案之上,左边一个圈,右边一个圈,比划起来,认真道:
“恳谈什么啊,肯定会打起来啊!”
嗯,打起来的或然率是比恳谈一番要大上许多,他怎么会不晓得?只是突然想逗一逗神君罢了,免得神君对他总是心中负担过重。子川想了想,对泓渃道:
“神君的表情是告诉我,若是打起来了,一定得告诉你?”毕竟说起泓渃欠着的那桩恩情,应不只是帮着救了伤重的小哥儿就能还完的,神君莫不是要赶回来还了这场恩情?
“对,我给你留的法器你还记得怎么用否?”泓渃边说边瞟上案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三寸精巧水埙,“以前说的,若我不在,出现紧急之事,便吹响此埙,神君我无论何处何时都会听到,都会赶回来的。”
泓渃面上有自得神色,毕竟这水埙可是她幼时就炼就的法器,但见子川未答,继续道:“这多年,你在大荒可从未吹过,但此番若打起来了,不论是否波及长海以北,逼近我方领地,都要通知于我。”
是,北疆大荒,着实孤寂,子川凡人之身,是无法在大荒肆意行走的,当年泓渃不知,带着子川去良渚找自己的朋友今如夜,今如夜对寻找灵魂一道颇有些研究,希望借助她,能寻找到一些所求之事的线索。但子川此行却差点失了性命,这之后泓渃便在宅邸之外,能力最大范围设了结界,而子川也只能在神君所设结界之内,方有一些自在。
子川正了正神色,未置可否,只问道:“若真打起来了,神君要帮哪一方?”
“都不帮,我赶回来看热闹。”
孤寂的北疆,萧索的大荒,有热闹看,还打什么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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