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吧。”
霁欢无法挣脱咒术,只能拖延着问道:“你下的这术不过是趁着我身上有伤方有些效果,即使撑过几日,也终究会露馅,到时候两界联姻被毁,天帝必将怪罪,你们阖族来担这个责任自然与我无关。难道你没有想过?”
妘星芦面露难色,但咬牙坚持道:“……管他呢!”
说罢,再次燃了香炉,看来是要加深咒术。但这次霁欢并没有昏睡太久,或许是自己身体已经恢复,醒来是屋内只剩一个与妘星芦化作的侍女模样一样,但气泽全然不同的姑娘,在床边守着她。外面红光漫过房屋,喜气之声悠然。侍女见她醒来,高兴的紧,赶忙端了一碗米粥过来,道:“小主子总算醒过来了,族长和夫人来瞧了小主子许多次,怕您醒不来耽误了明天的婚礼呢。”
霁欢记得她在昏睡过去前,屋外似乎有人,不知道是谁。无论那时站在这房间外的人是谁,如今已经同她没甚么关系了。
这样的夜晚,两两相拥入眠以前,其实说这些事情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应该做些什么霁欢着实不晓得,她甚至不晓得自己不晓得该做什么这回事。自然的,事情前因后果,霁欢便捡着重点给音楠说,音楠鼻音有些重,“嗯嗯”回了几声之后,霁欢便不再多说。不过这几日,音楠是怎么过得?还有耿青穆又在何处?明日应有好天,便明日再说罢!
虽说中间出了一些岔子,但既然已经与音楠相见,像音楠说的,待这婚礼之事完了,取了竖亥遗骨,便回末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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