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大饱眼福,何必在臣妾这里挤书房小榻。”
贺临璋:“……”
“朕……有朕的苦衷。她小产后身子不好,若真打二十大板,怕是就再也养不好了。”贺临璋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陶顔言的手:“朕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次就算了,嗯?”
陶顔言看向他:“赵氏再也不能说话了,她才二十几岁。不是我非得要为赵氏讨公道,是贤妃给人下毒的手段太阴狠了。这样一个狠毒的人,谁不厌恶、不害怕呢?谁能保证她将来不会故技重施?我与锦安的命也是命,大家都头一回做人,也只能做一次人,我无法跟这样的人相处,看她一眼都感觉脏了眼。”
深吸一口气,陶顔言又道:“既然陛下无法对她狠心,那么臣妾只能丑话说在前头,若日后她再对臣妾动手,臣妾为了自保绝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