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皮肤，渗出鲜红的血液，本来还在看戏的李云飞脸色微变，急忙拉住顾白薇的手：“嫂子，别激动。”
顾白薇冷笑，这会倒是有人出来帮忙了？刚才她差点被沈瑶掐死的时候，这些人可是一个个稳如泰山。
她嗤笑一声，手中瓶子上前半寸，刺疼感让沈瑶立马惊恐尖叫，裙子下面很快濡湿一片。
“沈瑶，以后见到我最好绕道，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顾白薇说完，手忽然一松，在沈瑶恐惧的眼神中，碎玻璃瓶子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拿起纸巾随意擦了擦手上的酒渍，面带微笑看向在座众人：“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说完，拿起自己的挎包，直接越过瘫坐在地上的沈瑶，从容离开。
她一走，现场像是被冻住的人才瞬间反应过来，李云飞急忙弯腰扶起沈瑶，却见她脸色惨白如纸。
沈瑶颤抖着抓紧李云飞的手：“疯子，顾白薇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