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快朵颐地吃着烤鸭的秦淮茹,突然瞥见门口出现了傻柱那熟悉的身影。她赶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嘴里还嚼着一块鸭肉,含糊不清地招呼道:“傻柱,快点儿过来呀,棒梗给咱们买了香喷喷的烤鸭呢!”
然而此刻的傻柱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地缓缓走了进来。他心里正因为没办法帮一大爷养老而愁得不行,满脑子都是这件烦心事,哪里还有心思品尝美味的烤鸭啊。只见他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吃吧,我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说完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呆呆地望着窗外发起愣来。
看到这么好吃的烤鸭,傻爸居然连一口烤鸭都不想吃,小当和槐花不禁面面相觑,满脸的疑惑。小当眨巴着大眼睛,不解地问道:“妈,傻爸这到底是咋啦?平时他可最喜欢吃烤鸭了,今天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呢?”
一旁的槐花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啊,妈妈,是不是傻爸生病了?”
秦淮茹也不知道知道傻柱为什么这么失落,但他知道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可当着孩子们的面又不好直说。她温柔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轻声安慰道:“乖,你们先别管那么多,好好吃烤鸭。妈妈过去问问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罢,她站起身来,朝着傻柱走去。
“傻柱,怎么这么不开心呀?爸跟你说了啥让你这样愁眉苦脸的?”秦淮茹一进屋子,就瞧见呆坐在那儿的傻柱,满脸的忧虑,不由得关切地开口询问道。
傻柱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秦淮茹,心里一阵感动,觉得还是她最关心自己。他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唉,别提了,我爸坚决不同意咱们给一大爷养老送终呢!”
听到这话,秦淮茹不禁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说道:“这可如何是好?那一大爷以后可咋办呐?他年纪大了,身边又没个亲人照应着……”说着,她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满心都是对一大爷未来生活的担忧。
傻柱也是一脸的愁苦之色,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喃喃自语道:“是啊,之前我可是拍着胸脯向一大爷保证过要给他养老送终的。可如今我爸横插一杠子,不许我这么做,我都不知道该咋去跟一大爷开这个口啦!”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沉默,两人都忧心忡忡,为一大爷的晚年生活犯起了难。
而此刻的易中海对于何大清已然明言不许傻柱替他养老送终这档子事仍旧一无所知。不过,凭借着他多年来对世事的洞察和敏锐直觉,他早已隐隐约约地预感到此事迟早都会发生。因此,此时此刻的他正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如何才能成功将何大清逐出这个四合院。然而,棘手的问题在于,究竟应该采取何种手段把何大清打发走呢?
毕竟这些年来,何大清一直未曾现身于这座四合院之中,而且自己手上压根儿就没掌握任何有关何大清的把柄或弱点啊!思来想去,距离当下时间线最为接近的事件,恐怕也就是当年何大清抛下一切、义无反顾地跟着那个名叫白寡妇的女人私奔而去一事了。
回想起当初何大清竟然跟白寡妇一同远走高飞的情景,易中海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恍然大悟道:“对啊!可不就是因为何大清跟着那白寡妇跑掉了嘛!当时这事儿一经传出,四合院里可谓是炸开了锅,任谁都觉得难以置信呐!想那何大清,堂堂一个轧钢厂的大厨,领着高薪不说,住的也是上好的房子,这般优越的生活条件,又怎会如此轻易地舍弃家业呢?其中必定是有某些不为人知的缘由,以至于让何大清迫不得已选择逃离此地。”
只是,这背后隐藏的具体原因究竟是什么呢?易中海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而这几日的傻柱整日里都被易中海养老的难题困扰着,以至于上班的时候总是魂不守舍、心神不定的。他做菜时分心严重,做出来的菜肴不是盐放多了咸得发苦,便是盐放少了寡淡无味,如此一来,搞得前来用餐的客人们怨声载道,纷纷向店家提出了投诉。
秦淮茹深知,如果再不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这家饭店怕是撑不了多久就要关门大吉了。于是,待到晚上店铺打烊之后,秦淮茹便心急火燎地找上了傻柱,并对他言道:“柱子啊,依我看,咱们还是将此事告知给一大爷吧!看看他究竟有何高见能解此困局!”傻柱心里也明白,再这样拖延下去确实无济于事,何大清终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倘若他坚决不同意,自己就算再怎么执拗也是徒劳无功,最终只得无可奈何地点头应道:“好吧,那等回去之后,我立马去找一大爷,跟他好好说一说这事!”
待傻柱回到四合院后,他独自一人径直朝着易中海家走去。此时夜已深,易中海见到傻柱这般时候还来寻自己,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与困惑。他一边开门让傻柱进屋,一边开口问道:“柱子呀,这么晚来找我所为何事啊?”傻柱望着易中海那张满是疑惑的脸,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己即将要违背之前对易中海许下的承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情绪,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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